第66部分(1 / 4)

其實舒爾茨還不喜歡派普,因為在一次協同作戰中,派普的11連為了更迅速的取得突進,在詢問無果後,“強行徵用”了他的裝備。雖然效果頗佳,但卻讓舒爾茨耿耿於懷。認為自己的風頭被派普搶了。這件事屬於另一對私人恩怨,先按下不表。

說起來,溫舍比舒爾茨還要大兩歲,晉升上尉也比舒爾茨晚了一年。就算是羨慕嫉妒恨,也應該是溫舍嫉恨舒爾茨。但這個世界上誰看誰不順眼這種事完全無法控制也無法預料。於是,就在溫舍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被舒爾茨當成了假想敵。

其實溫舍也很不喜歡舒爾茨。原因和舒爾茨看不慣他的理由正相反。首先,他覺得舒爾茨高傲自大,對部下過於嚴厲。其次,他受夠了舒爾茨在戰場上匹夫式的魯莽,使許多戰友白白犧牲。第三,舒爾茨作為一名軍官,在戰場上完全沒有協作意識。有時還有和其他連隊搶功的嫌疑。不過,溫舍覺得這些私下的嫌隙不該帶到部隊裡。所以,他即使看不慣舒爾茨,也並沒有很明顯地表現出來。但舒爾茨卻不這麼認為。他抓緊一切機會說溫舍的壞話,試圖抹黑他的形象,可惜收效甚微。一方面,溫舍的成績有目共睹,且在軍隊中人緣極佳。另一方面,迪特里希欣賞溫舍不是一天兩天了,一般的流言蜚語根本無法動搖溫舍在迪特里希心中的地位。

舒爾茨與溫舍嫌隙的激化是在溫舍正式接任高炮連連長前幾天。在那次面對面的衝突中,兩人之間的矛盾正式搬上了檯面。

那是在四月初的一天,德軍在一次作戰中擊退了前來進犯的蘇軍。同時還獲得了一份隨機禮品——一名蘇軍中校負傷,來不及撤退,被德軍抓獲並俘虜了。由於這名中校是被高炮連的火力擊傷的,所以舒爾茨認為自己功勞最大。積極參與如何審訊戰俘的事宜。

和很多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蘇軍中校除了自己的姓名、軍銜和編號之外,再也不肯透露更多。他警惕地看著周圍的德國人,一副高度戒備的狀態。在審訊官到來之前,舒爾茨幾次提出要給蘇軍中校點顏色看看,不斷慫恿著當時在場的最高長官,三營營長阿爾伯特弗雷少校用最殘酷的手段暴打他幾頓。一旁的溫舍認為暴力手段在這個等級的軍官身上起不到任何有意義的作用,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反而任何情報都套不出來。於是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認為應該先給他治傷。”

“你說什麼?”舒爾茨不敢置信地瞪著溫舍,彷彿面對的是敵人的火炮,“他可是蘇聯人!”

“你難道不想從他嘴裡套出情報嗎?那麼首先要讓他活著!”溫舍說道。他煩透了舒爾茨的不管不顧。

“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怎麼讓他屈服?”舒爾茨一臉鄙夷地看著溫舍。婦人之仁,哼!

“再多打他幾拳,他可以直接見上帝了。”溫舍冷冷說道。

“你……”舒爾茨還想說什麼,卻被阿爾伯特弗雷打斷了。

“由於道路泥濘溼滑,審訊官的車拋錨在半路了,至少還要兩三個小時才能到達。溫舍上尉,你認為我們應該怎樣對付他?”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被綁在椅子上的蘇軍中校。

“報告長官。我認為應該先讓他接受治療。然後給他一頓熱飯。我們還應該找一位會說俄語計程車兵,與他進行交談。在審訊官到來之前,初步鬆懈他的意志。”溫舍說道。在他看來,想要擊潰戰俘的心理防線,從他們口中得出有價值的資訊,適度的懷柔戰術比強硬的暴力要有效得多。

“你腦子壞掉了嗎?”舒爾茨大叫道,他原本就討厭溫舍。特別是當他知道自己要被平職調動,而溫舍即將接任自己的職務時,簡直是滿腹牢騷。尤其是,現在他當著長官的面公然與自己唱反調。舒爾茨怒氣沖天,開始口不擇言,“對一個俘虜如此優待,你到底是什麼居心?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個合格的軍人!平日作戰偷奸耍滑,沒事就和護士眉來眼去。你以為這裡是秀場嗎?這裡是戰場!你這個花瓶!”

“正因為這裡是戰場,我才更加懂得情報的重要性。”溫舍強壓住心頭的怒氣,鎮定地回擊著舒爾茨,“另外,舒爾茨上尉,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言辭是對我的人格汙衊,造成了對我個人的人身傷害,我有權利向上級提出申訴,以挽回我的名譽。”

“夠了,都不要說了!想讓蘇聯人看我們的笑話嗎?” 阿爾伯特·弗雷厲聲說道,“立刻照溫舍上尉說的辦——你們兩人,馬上停止爭吵!”

“是,長官。”溫舍響亮地說道。舒爾茨心有不甘地瞪了他一眼,也只好服從上級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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