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我非常清楚。你太固執、太沖動了,魯道夫。你有沒有想過,你帶她私奔,一旦被抓住,你會面臨什麼樣的結果?”
“我。。。。。。”
“你是我最為偏愛的孩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送死,我只能捨棄米莎。”老裡賓特洛甫此時回想起當日親手了結米莎生命的情形,心中又湧起了一陣無能為力與無可奈何。
“她怎麼了?她去哪兒了?”魯道夫急切地問道。
“忘了她吧,魯道夫。”老裡賓特洛甫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爸爸,您把她怎麼了?”魯道夫像問天一樣問著自己的父親。他的眼中一片支離破碎。
“時間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魯道夫的問話。他被美軍帶走了。老裡賓特洛甫看著兒子的背影,嘴裡喃喃念道著誰也聽不清的話語。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兒子。幾個月後,他被判處絞刑。並於十五天之後執行。而魯道夫在他的後半生,再也沒有與任何人談論過自己的父親,也再也沒有提過自己曾經愛過一個叫米莎·斯皮爾曼的女子。父親和米莎,在他心中成為了永遠不能觸碰的傷和禁忌。
Chapter 272 審判的終結
1946年5月,馬爾梅迪案件第二次開庭審理。這次庭訓的鬥智鬥勇的激烈程度不亞於真正的戰場。艾爾維特少校舉出了大量的實證,尖銳地指出了控方證據中的各種漏洞。令控方頗為狼狽。雖然他們手中握有一些德國士兵因不堪承受此前的虐待而屈打成招的供詞,但這些供詞出奇的一致性讓艾爾維特少校提出了質疑。這位美國律師在長期的接觸中,和他年輕的被告們建立起了深厚的友情。被關押著的戰俘很多都是稚氣未脫的孩子,失散了家人,經歷了生死。艾爾維特少校每每提及他們,總稱他們為“馬爾梅迪的孩子”。越來越強烈的責任感讓艾爾維特少校認為自己必須要幫助他們洗脫也許根本就不存在的罪名。讓他們早日能與家人團聚,開始新的生活。
派普在庭上根據控方律師埃里斯少校對他的一席談話而質疑控方的客觀性。“雖然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軍人,但你為了一個不可實現的理想而戰,這是一個職業軍人的責任……如果我們是敵人,我自然會和你血戰到底,而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