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k;New Yoke~~~”
“埃拉,你在唱什麼?”施特雷洛看著站在甲板上,對著遠處的自由女神像手舞足蹈的梁紫蘇,不禁好奇地問道。
“Empire State of Mind!”梁紫蘇搖頭晃腦地說道。這是她在現代非常喜歡的一首歌。在海上漂了一個多月,梁紫蘇都快要長毛了。她終於能踏上美利堅合眾國的土地了,實在可喜可賀。
“埃拉,你還會唱英文歌,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施特雷洛說道。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姐還會說英語呢!”梁紫蘇樂顛顛地說道。隨著綿長的汽笛聲,船即將靠岸了。船上的廣播開始提示客人收拾好行李,準備上岸。梁紫蘇一早就收拾好了東西,站在甲板上準備第一時間衝上碼頭。率先登陸美洲大陸。
“哼想當年老孃跟母后要去美國玩結果母后簽過了老孃居然被拒籤簡直令人髮指小樣兒的隔了70年我胡漢三又殺回來了哈哈哈哈……”梁紫蘇越想越高興,嘴皮子一刻也沒閒著。
“埃拉,你說什麼呢?”施特雷洛表示一個字也沒聽懂。
“沒什麼沒什麼。”梁紫蘇掩飾道,她馬上又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快看,54號碼頭!當年泰坦尼克號的倖存者就是在這裡上岸的!”
“泰坦尼克號?那艘著名的郵輪……”這句話施特雷洛聽懂了。那場舉世震驚的海難現在依舊有著較高的知名度。
“美國……”施特雷洛望向碼頭上等待迎接親朋的人群,心情惆悵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在美國生活下去,畢竟這裡不是他的家鄉。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他將要面對的事情有很多。但是埃拉就不一樣了。施特雷洛看了看一旁興奮不已的妻子。她看起來英文說得不錯,腦子又比自己靈光,一定很快就能融入這裡的生活。施特雷洛覺得自己很沒用,作為一個男人卻不能擔起家庭的重擔,他感到十分赧然。
“漢索爾,你怎麼了?”梁紫蘇發現了施特雷洛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埃拉。”施特雷洛不想讓妻子發現自己的挫敗感,轉而說起了其他話題,“不知道美國人是否歡迎德國人。畢竟現在兩國在交戰。”
“美國人在這方面沒什麼忌諱。”梁紫蘇轉過頭來看著施特雷洛,她挽住他的胳膊柔聲說道,“不論遇到什麼困難,我們共同面對。我想,不會再有比42年更艱難的事發生了。對麼?”
“對,沒有什麼能難倒我們了。”有了妻子的鼓勵,施特雷洛找回了一點信心。他決定先要用最快的時間攻克語言關。
兩人隨著人流走上碼頭之後,梁紫蘇拉著施特雷洛一路從人群中尋找空隙往前溜,很快就鑽到了人群前面。鬧著玩呢,咱可是被天朝早高峰磨練出來的新時代女性,這點兒人還沒故宮門口的旅遊團多呢。
“埃拉。”施特雷洛拽了拽梁紫蘇的手,“那裡好像有人接我們。”
“那是你的幻覺。”梁紫蘇不以為意地說道,“我在美國沒親戚。”
“真的,你看!”施特雷洛認真地說道,梁紫蘇順著他的眼光望去,果真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舉著一個寫有“埃莉諾·施特雷洛”字樣的牌子在不遠處站著。
“FBI的工作效率也太高了吧……”梁紫蘇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施特雷洛不由分說拉著梁紫蘇便走了過去。梁紫蘇在他身後默默地翻著白眼,心道這娃要是到了天朝,估計早就被拐賣到村裡當童養夫了。
“施特雷洛太太?”當兩人走到風衣男子面前時,對方友善地問道。他說得一口字正腔圓的德語。
“我是,請問您是?”
“我叫雷奧哈德·施密特,是羅森男爵的朋友,他讓我來碼頭迎接你們。”風衣男子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施特雷洛,“船晚點了一刻鐘。這位先生是?”
“他是我丈夫。非常感謝您來迎接我們。”梁紫蘇心裡暖融融的,她沒想到羅森竟然安排的如此細緻周到。不過她也因為自己對羅森有所隱瞞而感到內疚。
“請跟我來。”施密特笑著接過了兩人的行李,驅車帶他們離開了碼頭。雖然羅森在電報裡並沒有說施特雷洛先生一同前來,不過既然來了,他必然會盡好地主之誼。
一路上,梁紫蘇好奇地看著窗外的景色。琳琅滿目的街景讓她應接不暇。這就是紐約,當年荷蘭人發現這塊土地的時候一定沒想到它在幾百年後成為了世界經濟中心,它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世界。
“我們生活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