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的,天經地義。
眼見那少女有怯懦之色,而霍病又太過咄咄逼人,劉愈緊忙阻止了他的進一步舉動。
劉愈見那少女急的都快要哭出來,道:“一場遊戲,何必當真。”
老者走上前,臉上瞧不出喜或悲,情願又或無奈,也許是想到今後與外孫女天涯永隔不能再見,逐漸又帶著些微傷感,聲音悲愴道:“這位官人技藝高超,贏了就是贏了,小妮,以後要好好照顧官人,安守本分。”
那少女當場就給老者跪下,抱著老者的腿不願鬆開。
老者神情決絕,劉愈心中登時恍悟,這看似一次僥倖的得勝。實乃老者有意放水認輸。也許是老者覺得少女跟著他很可能餓死。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這才編個局,故意將外孫女輸與劉愈。
老者將五兩銀子和外孫女一起推到劉愈面前,倒讓劉愈這個贏家很尷尬。夫人就在旁看著,還有那麼多雙圍觀的眼睛,就這麼將老者的心頭肉給帶走,旁人豔羨的有之,更多的是嘆息。
其實很多人都看出老者是想讓外孫女過好日子。
“這位官人,求您善待小妮。她自幼沒爹沒孃,就小老兒這麼一副幹骨頭,再也看不了她些許時候。官人善待她是她福氣,若是她不討您喜了,就趕她走,小老兒在這裡給官人磕頭了。”
老者要跪,劉愈扶住他。
雖然劉愈已經明白老者的良苦用心,但他還是不能接受如此的一份饋贈。由從懷裡拿出五兩銀子,合成十兩紋銀交在少女的手上:“拿回去,好好孝敬老人家。安心過日子。”
出手五兩便已是相當闊綽,現在又加五兩。很多人開始嘆息劉愈這不是在行善事,而是在到處撒錢,圍觀的有很多都是貧苦的百姓,望著少女手上的銀子,每人的眼中都放著奇異的光芒。
而劉愈也是無法,本來就是過來湊湊熱鬧,一時心善拿出點銀子,可是能這樣感動了老者,要將外孫女相贈。可他這趟出來是為救災平叛,不能眼睜睜看著百姓在他面前賣兒賣女。
“不如就給她當嫁妝,一併歸了本公子!”
突然一個囂張的男子聲音從劉愈的背後傳來,伸出一隻手,擒住少女捧著銀子的手臂,一扯,少女不穩被那男子拉近懷裡。少女“啊!”地驚呼一聲,所有人目光也都同時看過去,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公子哥,帶著一股奸邪的笑容,已將少女攬在懷。
“這位大官……您住手啊!”
老者沒料到會橫生枝節,見到外孫女突然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抓住,緊忙衝過去,沒想到被那年輕男子用力一踹,老者不穩被後面的人扶住。
那年輕男子並非一人前來,身後有不少的官差從馬上跳下來,都是他的跟班,看樣子像衙門中人。年輕男子本身也算瘦弱,穿著官靴帶著小帽,有點衙門中幕僚的意思。
“不是說誰打老牛贏了就能得到這姑娘當彩頭?”年輕男子有恃無恐,“頭個你們都登了几子?現在輪到本公子試試了,贏了不但要帶走這姑娘,還要拿她手上的銀子當嫁妝。”
老者當下就急了,先前遇上劉愈這麼個心善人好卻不怎麼會玩陀螺的,他才故意放水輸了,現在遇到這囂張的公子哥,不重新比過,卻要接著先前的比試繼續,那不是要將外孫女拱手與人?
“不行啊,大官,再比一次,前次不算!”如果不是被眾人扶著,老者已經磕頭求饒。
那年輕男子臉上掛著冷笑道:“怎的不算,他登了一科,你一科沒登上,現在輪到本公子了。登上兩科就算本公子奪魁。”
說著他將鞭子拿在手裡,將旁邊閒置的陀螺抽動旋轉,正要往木臺上登,卻被劉愈一腳將陀螺踢飛出去。他的動作不慢,劉愈速度更迅捷,好像踢球一般,將陀螺踢的沒影。
“你!”
年輕男子臉上帶著幾分錯愕,轉而怒視著劉愈,顯然沒料到在錄城地面上有人敢與他為難。
“哎呀呀。這位大官人,看來你今天發揮也不怎麼好,一科沒登上,要不等三年再試試?”劉愈笑呵呵地說著,旁邊圍觀人群發出的鬨笑聲一片。
“反了!”
那年輕男子當場就怒了,揮起手上的鞭子就要往劉愈身上招呼,呂楚兒和徐軒築卻一左一右從側方向他身上招呼過去,劉愈僅僅是後退兩步,年輕男子已經被呂楚兒往臉上抽了一巴掌,留下五個五個指頭印。
“你們……”年輕男子一愣,緊接著怒不可遏呼喝道,“給本公子打!”
話剛出口,便覺得脖頸上一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