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交給我吧!”
就好比鹽和糖混在一起,你在加點醋進去,這能好嗎?
“還是不用了,這個我自己來。”
“那你找我來幹什麼?我這酒剛喝到一半。”這把齊央能耐的拍拍屁股就走了。
幸好沒人看見,要不然白肖這臉往哪放。
白肖的做法就很簡單了,那就是在司隸的境內製造血案。
用的是瀛州人的兵器,穿的是瀛州人的藤甲,出手的都是軍中的矮子,一個個口弦麻球,全都不說話。
把一些看著不重要,其實有點用的人都殺了。
這筆血債,就是姜棣不想算在瀛州人的頭上也要算。
其他人他沒有證據啊!可姜棣又要給下邊的人一個交待。
反正瀛州人又不是什麼好人,冤枉他們也無妨。
有些事可一不可再啊!可這種事卻時常發生防不勝防。
極大的擾亂了地方,姜棣只能派更多的人過去。
而白蹠那邊也就輕鬆了不少,雖然有了一些死傷,好在他是離開了司隸到達了豫州。
豫州算是姜棣與杜昂勢力的交界處,這個地方可一直不太平。
兩方的兵馬,時常會發生一些摩擦。
但這種不太平,恰恰就是白蹠想看到的。
如果一切平安,哪裡都像是司隸一樣,還有他的活路嗎?
白蹠開始集結部曲了,既然能逃出司隸,就說明譚智酒的話是有道理的,那當然就要聽了。
危險隨時會有,不見意再多一點。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不該見面的見面
在豫州如此敏感的地方,出現了一支新的兵馬,自然會引起各方的注意。
屬於姜棣一方的豫州兵,直接就出手了。
如今的白蹠,才是真正的疲於奔命。
可白蹠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譚智酒會說,只有這樣才會有一線生機。
原來到了豫州,根本就沒有通往南方的路,哪怕是一條狹窄的小道上,都會有一處營寨立在那裡。
姜棣忌憚杜昂,自然做了萬全的準備。
白蹠想要過去只能硬闖,取巧是肯定不行的。
無論是從南方來,還是要進入南方,都是要經過刨根問底的。
現在想想譚智酒的話都大有深意啊!
好在白蹠最不喜歡的就是動腦子,硬來多容易啊!
白蹠直接發動了猛攻,那攻勢簡直就是拼命。
姜棣這邊設立的營寨都是一致對外的,對內的防備到是不多。
這樣也是以防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之後也好彌補。
到是便宜了白蹠,要不然白蹠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來者何人?”豫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