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想合作嗎?”
白肖張口了大嘴,把肉咬了下來吐了出去,“可以吧!你想看到的不就是這個嗎?”
“可以了,你走吧!把我那個侄兒帶過來就行了。”
白肖一直在強挺著,雖然只是沾了一下口,但是把白肖噁心壞了,回去的路上白肖把黃膽水都吐出來了。
齊央看著白肖這個樣子,“大哥你沒事吧!管呂勤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大哥都這樣了,你們倆好好的。”
管:“將軍是吃肉吃噁心了,我們又沒吃。”
“大哥,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多吃啊!羌人那東西不乾淨,多大個人了,也真是的。”
呂勤笑道:“是不乾淨,人肉能幹淨嗎?”
齊央聽見都反胃了,“大哥,你真行啊!我是服你了。”
白肖也懶得解釋,這種事越描越黑。
即使是再不舒服,當天晚上白肖也找到了袁廣林,讓他為慕容賜開路。
袁廣林:“白公子,只要殺了燕王,大燕自然就分裂了,現在你這麼做不是多此一舉嗎?”
“殺燕王豈是容易的事,你現在也在燕王的身邊了,你有機會嗎?”
“當然有了,只是…”
人都不是無私的,白肖當然明白,“只是因為就算是殺了燕王,也不能全身而退,最後只能為他人做嫁衣,人死了可就一了百了了,我說的對嗎?”
袁廣林也是林光遠,之所以願意留在大燕營地,還不是建功立業,可不是為了視死如歸獻身報國。
“我對大齊是忠心耿耿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甘願自毀容貌就足以表現你的忠心,可是你有家人不是嗎?我也有所以我懂你。”
“跟你說個實情吧!其實我是玄武司的人。”既然玄武司的名頭這麼好用,白肖當然要用一用了。
林光遠很慶幸白肖是玄武司的人,“這麼說我做的這些,陛下都知道了。”
“讓你失望了,陛下不知道,玄武司做事有一個規矩,不能讓不知情的人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