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元之位你以為就是一個第一名嗎?想必柳莊是下血本了,這件事很有可能牽扯到吏部的官員。”
白肖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二叔,你不會不管我的吧!”
“只要你不管,就不會牽扯到其他人了。”
“這絕對不可能,我說到做到言出必踐,我是白家人要的是臉面。”
這都是白郢教過的,白肖只是活學活用而已。
“你怎麼這麼犟呢?”
“隨根,再說了管他禮部官員還是吏部官員呢?不都是聽我家老頭子呢吧!”耍無賴強人所難白肖還是會的。
要不是有羅俊在,白郢都想打白肖這個不省心的,“你以為那些官員是白家的下人啊!說打就打說罵就罵。”
“二叔你就不要嚇了,你不是在這呢嗎?憑您的手段難道還壓不下去嗎?”
“議和要結束了,我不能多做停留。”
白郢現在可是白肖的救命稻草,輕易就不能撒手,“藉口都是藉口,你要是不幫我,我直接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再狀告柳莊父子,把這個天捅破。”
“你敢。”
“沙場上我連命都敢不要還怕這事,二叔這事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我賴上你了。”
第五十一章 解讀論語
自從跟白郢見過之後,白肖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一直等到議和結束。
知情的人都知道,現在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鄧慈讓所有的賊兵都退去了,不過在臨走之前鄧慈卻拜訪了白肖。
白肖對於白郢是不得不見,那麼對於鄧慈卻是不敢不見,為了佔據這次議和的主動,鄧慈不惜殺了那麼多人。
這是一個有野心視人命如草芥的雄才,不過白肖並沒有讓鄧慈進去,而是自己從裡面走了出來。
“鄧慈,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有事就在外面說不用揹人,白肖也怕落人話柄,尤其是在這個緊要的時候。
“你要做的事我也有所耳聞,與其在這裡跟那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勾心鬥角,還不如跟我走,保證你前程似錦沒有那麼多亂糟事。”
白肖必須表明態度,要不然憑這番話,白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拔刀。”
周圍的郡兵早就等不及了,鄧慈可是造成郡城慘劇的罪魁禍首,刀已出鞘就等白肖一聲令下。
鄧慈:“你敢動手嗎?我剛剛簽下了與大齊朝廷的議和文書。”
“我是不敢,但不要逼我,朝廷願意姑息養奸,可我卻可以喪心病狂,大燕殺我百姓殺我兄弟,我與之不共戴天,竟然還做出禮賢下士的姿態,是在侮辱我嗎?”
鄧慈後面的護衛也拔出了刀槍,戰事一觸即發。
周邊的很多青壯也圍了上來,而且越來越多手中都拿著傢伙,他們才是血海深仇。
“白肖,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鄧慈從容的帶人離開了,不管是郡兵還是青壯在他眼裡都有如無物。
張表也從城牆上跑回來了,“沒有動手真是太好了。”
白肖:“你以為我會那麼不智嗎?現在跟鄧慈動手,那不是跟朝廷作對嗎?”
賊兵退卻,郡城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只是憑添了許多白色,郡城裡死的人太多了,幾乎每條街道上都可以看到白綾。
充斥著一種悲哀悽涼的情緒,讓人不由的感同身受心情沉重。
一眾學子已經聚集在白肖面前,此時的白肖一身殘破的盔甲,到處都是血汙,見到的人無不心生敬畏。
他們都知道這些血汙破損,是因何而來。
白肖走在最前面,所有的學子跟在其後,一副來勢洶洶樣子,考場舞弊牽扯人員眾多,白肖狀告的又是本地太守柳莊。
所以只能把事情鬧到白郢那裡,此時此刻在郡城,也只有白郢可以審理此案。
白郢就在太守府,他心裡早有準備,可當白肖真的來了,白郢心裡還是有很多不滿,他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哪怕是在洛陽,也沒有人敢這麼做,沒想到在這個小地方卻陰溝裡翻船了。
白肖雙膝跪地,把狀紙舉於手上,“下官金山縣令白肖,狀告本地太守柳莊,考場舞弊讓其子柳傑高中解元,罔顧朝廷法治欺上瞞下,其罪當誅。”
白郢只能接下這份狀紙,看到狀紙那一刻,白郢都想罵人了,竟然是一張白紙,白肖身後那麼多學子,都是秀才之身,誰又不能寫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