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情理之中。”
柳莊:“白肖裡面在做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一旦讓他們擾亂了議和大事,你我都難辭其咎。”
“這個我懂,我是問你為什麼讓郡兵打人。”
“我是太守,不是什麼小事都管的。”
虧他還是一郡太守,這麼無恥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白肖上去就是一個過肩摔非常的瀟灑,賊寇作亂反到讓白肖的身體健碩了不少,摔一個柳莊還是手到擒來。
白肖一屁股坐在柳莊的身上,面對一眾學子,“諸位都是讀書人,應該知道什麼是國事什麼是家事,議和結束之後我會為你們做主,但是現在請你們先回去,如果事後我出爾反爾,誰都可以拿刀砍我,我是金山縣令白肖。”
“好。”還有人搖旗吶喊的,這幫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一眾學子雙手放置胸前併攏,行了大禮,“謝大人。”這些學子兩三個就退下了。
柳莊:“白肖,你要坐到什麼時候?”
“我是在幫你啊!你還不領情,議和之後我要你好看。”這下子真是不死不休了,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柳傑的學識在那裡擺著呢?就算臨時抱佛腳也抱不起來,這次白肖到要看看這柳家父子如何翻身。
柳莊為人中庸小心了一輩子,可為了自己的兒子卻如此膽大妄為,無論是法禮情理都饒不了他咎由自取。
白簡在白肖身邊,“少爺,這段時間還是小心一點吧!”
“你覺得柳莊會鋌而走險。”
“鬧到這個份上,黃白之物都沒有用了,除了鋌而走險,柳太守沒有第二步可走,少爺你把他逼到了絕路。”
羅俊:“屬下,會盡力保護大人。”
這話白肖相信,羅俊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做的,如果沒有羅俊,白肖早就死在了沙場之上。
可是光靠羅俊一人,白肖可不放心,雙拳難敵四手,而且白肖身邊還有很多像蔣勇華邛那樣的孤兒。
所以白肖直接住進了張表的家裡,張表的家不算是豪門大院,但還是有幾個廂房,湊活湊活能住進去。
張表:“白縣令,你的事我聽說了,我會調一些郡兵過來,放心都是北城上的兄弟信得過。”
“我們之間用得著這麼生疏嗎?”
“習慣了。”
白肖想過會有人上門,因為一個考場舞弊案,牽扯的人太多了,不可能是柳莊一個,柳莊肯定會上下打點。
那麼多的監考官肯定都有份,一個都跑不了。
所以白肖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見全都不見,見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呢?
可是白郢卻派人過來傳話,要見白肖一面,白肖就不能不去了。
為了自身的安全,白肖和羅俊硬是翻的牆頭,儘量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出去,白郢想的還挺周到,竟然派人接應。
最後兩叔侄在一家民房裡相聚,“二叔,你怎麼知道到我會翻牆頭的?”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你以為你很聰明耍那些滑頭,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少人跟著你,要不是我你就危險了。”
“要不是二叔,我能出來嗎?”白郢怎麼還不講理了呢?
白郢:“你還責怪我,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考場舞弊這種事你都敢管。”
“有那麼嚴重嗎?我知道二叔你掛了名,但是以你的地位肯定不會參與的。”
“那又如何?一旦你把事辦成了,我就脫不了干係,這種事很麻煩的。”
白肖真的想把所有參與舞弊的官員都抓起來,現在只能大事化小了,“我只咬住柳傑不放,就說柳莊洩題,柳傑才成為解元,這樣就跟其他人沒有關係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鄉試之前柳莊這個地方主官是不可能知道考題的,如果按你所說,勢必會牽扯另外一個人,那就是提前從洛陽來的禮部官員,他負責看管一切。”
“那就一起辦了,我不會牽扯到白家的。”
“禮部官員你以為是小官嗎?誰都知道監考是個肥差,而監考官要提前三個月到達監考地點,就是為了刮油水,那個時候幷州可沒有這麼亂,所以來的要麼是禮部的後起之秀,要麼就是那些資歷深厚的官員。”
也就是自家人,白郢才會說的這麼直白。
白肖:“我沒想到會那麼嚴重?”
“你沒想到,還有更嚴重的,禮部負責科舉之事吏部負責官員排程,吏禮二部同氣連枝就是穿一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