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件事交給我吧!”
郭閉酉直接就瞪了過去,什麼就交給你了?真是欺負人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種悲慘的命運,郭閉酉是擺脫不掉了。
至少在北疆戰事平息之前是,擺脫不掉的。
更多的是一種安全感,只要有白肖在就可以穩定軍心,這就是白肖在北疆無與倫比的威信。
第五百零三章 重病的運糧官
許墨是軍中重將,他受傷可不是小事。
連帶著手下的兵卒,都會受到影響。
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白肖連忙過去看看,白肖這次發現傷兵營的範圍是如此之大,也就意味著傷兵比白肖想象得多。
好在是以輕傷員為主,他們的傷口都很奇怪。
像是箭傷,可週圍卻是青紫的,也就是有淤血。
如果是被箭矢射中是不會這樣的,白肖隨便找了一個人問問。
原來是瀛州人的新式武器,可以透過器具,把飛鏢都投射出來,就相當於箭雨了。
這下子不好辦了,弓箭手是沙場上最常見的一種兵種。
它所能起到的作用,就不言而喻了。
當然了弓箭手也就是有其詬病的,那就是近戰能力的缺失。
所以在一般情況下,一支部曲都會刻意的減少弓箭手的人數,哪怕他在遠端上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沙場爭鋒,無論如何都離不開真刀真槍的。
可瀛州人的新式武器,就大大的彌補了這一點。
那麼後果就是嚴重的,也就是說白肖的大軍在沒有短兵相接之前,就會被瀛州人給予重創。
打仗打的就是氣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如果先失了氣勢,那麼也就意味著離失敗不遠了。
白肖陷入了沉思,可許墨卻聞訊出來了。
他恢復的不錯,至少能走動了,“主公,末將有罪。”
白肖到是想扶他了,卻不知道該扶那裡,他的身上遍佈傷口,應該也是瀛州的新式武器造成的。
不過致命傷卻是胸口,一看就是貫穿傷。
“這是刀傷,誰幹的?”白肖不覺得瀛州之中有人能把許墨傷成這樣。
“瀛州統帥德川綱。”
原來是老熟人啊!可就是因為熟悉,白肖才知道德川綱有幾斤幾兩。
練武又不是識字,你下苦功夫就會有成效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德川綱就是死命的訓練,也不至於碾壓許墨。
“他這麼厲害了嗎?”
“是末將一時不察。”
那就說得通了,準是德川綱又耍陰招了,不過也不奇怪德川綱是統帥,他要的是結果自然無所不用其極。
而許墨不同,他是有帥才,但從根本上還是一個將領,他更傾向於光明正大。
你來我往拳腳相加,他享受的是這個過程。
“最近的戰事是如何進行的?”
“中軍據守,等瀛州人過來,隨後兩翼兵馬圍殺。”
到是跟白肖想象的差不多,由於瀛州人的新式武器,白肖這邊就失了先手,兩翼圍殺不過是中規中矩罷了。
怎麼都不會錯,也就是以守代攻。
“有對付新式武器的辦法嗎?”
“末將無能,瀛州人搞出來的這種器械,很是輕便可以隨時移動,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許墨不是長他人威風,而是說的事實。
“那你好好休息吧!”
看到許墨沒事,白肖也就放心了。
新式武器的事,白肖只能自己想辦法了,運糧隊終於是到了。
白肖望了過去,那運糧車是一輛接著一輛,如果是這個數量的話,應該夠大軍一月之用了,楚蓮怎麼會說是三天呢?
難道是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數,可到了糧倉白肖的臉就耷拉了下來。
他真希望這些糧草都是真的,那就能解燃眉之急了。
可這批糧草之中,十成有九成都是假的,裡面裝的都是沙土,顯然是為了以安軍心。
白肖也看到了那個運糧官,竟然是個重病的人。
現在也不是太冷,他竟然在那裡不斷的咳嗽,感覺隨時能把肺子咳出來一樣。
“主公。。?”
“你知道要面對什麼嗎?”
“屬下明白。”
白肖把自己的汗巾遞了過去,“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