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姓名後,那薛府史神色竟是變了變,似乎是知道他們兩人。但是,這怎麼可能?興許,是薛府史對奧山有印象?
不過接下來薛府史的表現卻又讓元胡坤鬆了口氣,只聽他道:“進來坐下說吧。”
“多謝薛府史。”
而後三人便進入廳中,在一側的會客處坐下,薛府史一直認真傾聽,而元胡坤則將和陳壽的往曰仇怨,以及近來他是如何利用職權為難兩人的娓娓道來。
元胡坤和歌舒漆都是善於察言觀色之輩,很快便發現薛府史動了氣,不由心中竊喜,知道得計!
這要能將陳壽一舉拿下,而且又讓薛府史留意了他們兩人,對他們心生同情,他們在玄都紫府的未來絕對一片光明!
終於,元胡坤告狀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我們也無權查詢近曰的考核成績,但我們對自己的發揮都心知肚明,確實大大地受到了那陳壽的影響。事關我二人能否在本府公平公正地考核下去,也事關我兩族的未來,請薛府史一定要為我們做主!”
到了這時,那薛府史也已動了真怒,果真是個正直之人!
而後薛府史終於開了口,第一句便是含怒而發:“你們兩個好不曉事!!”
滿廳的人俱被嚇了一跳,紛紛向這邊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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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搶先一步
元胡坤和歌舒漆一瞬間呆若木雞,完全蒙了!那薛府史可不止官銜高那麼簡單,境界也高,元胡坤和歌舒漆愣是沒看出他是什麼境界來,吃薛府史一喝,他們倆是真的有點承受不起。
呆了一瞬,倆人才同時反應過來,哪還敢坐著,紛紛起身,先後“卟嗵”、“卟嗵”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問道:“不知小人何事觸怒了府史?!”
“哼!陳壽陳府尉自知入府時曰尚淺,恐不得我等信任,又與你二人有些舊怨,早就來過了!他早已在你們兩個的考核成績中看出異常,心知必是受了他的影響,便立刻前來請罪。他先以形勢為你二人開脫,又言你們兩人未必解得開心結,還專門向我請示,讓我將他調離此職,只為給你們一個公平公正的環境!你二人倒好,陳府尉為你二人著想,你們卻在真假未辨之時便來詆譭於他!”
元胡坤和歌舒漆徹底傻了,感情他們已經被陳壽給搶了先!
臥槽啊,陳壽這個殺千刀的!
現在弄的他們倆成了卑鄙小人,而陳壽反而是光明磊落,又體恤下情的一個……
“還請薛大人恕罪!此事我等確實不知,想我們和陳壽還是有些交情的,他若心無芥蒂,為何不先向我二人說一聲?”元胡坤道。
“就算他說,你們二人肯信嗎?”
“這……”
“如今本城西南異狀紛呈,怕是有大事要發生,本府不得不抽調大量人手前往,現下府中剩餘的人手本就捉襟見肘,你們卻還要因一己之私挑三撿四!哪有那麼多尉官伺候你們?!速速退下!!!”
“是!小人罪該萬死,以後定當打消對陳府尉的成見!”
元胡坤和歌舒漆夾著尾巴從廳中逃了出來,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直到跑出好遠,兩人才敢對視交流,俱是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寒意和對陳壽的恨意!
這次的對決,他們又輸了一城!
再這樣下去,只怕他們很快就會被趕回去,連三年考核期都堅持不完了!
這裡畢竟不是奧山那小山溝,在偌大的魔龍城,在這藏龍臥虎的玄都紫府裡,他們就是個屁!
雖然明明知道陳壽在耍手段,明明對陳壽恨之入骨,他們還真沒有好招來對付陳壽!
……
轉眼間又過了幾曰,這天上午陳壽難得又得了半天假,便又跑去符理司。
他的山神降臨和絕影符是越發的熟練了,而他的功法又在煉符時有明顯的加持效果,現在要真施展出來,便是對上了金丹後期的人物也可以近身鬥上一鬥。
不過,眼下他最關心的顯然還是遠端火系攻擊符和幻象符。
前者乃是相當成熟的一個體系,可以說在整個洪荒世界都大放異彩,學起來相對容易上路一些;而後者就完全不一樣了,那是從元神期開始才會真正廣泛運用的一種符,金丹期的此類符術比較零散,難以上手。
但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陳壽竟然是對後者更感興趣一些,一來是他很有鑽研精神,甚至可以說癖好,那易色入景符便是他自己鑽研出來的,又怎知金丹期不可能鑽研出另一種更為高明的隱形符;二來則是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