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猜的。”
“你真認識他們大哥?”
“不熟,只是小學同班過幾年。”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你認識我?”
“啊?我隨口說的,有一首歌名。”
女子安靜下來,突然輕叫了一聲:“你受傷了?”她有點忙亂地從包裡找出紙巾替他按住傷口,又似乎是把裙子上的腰帶扯下來替他綁緊。
傷口不大,只是小臂上蹭破了一塊皮,如今開始流血。說起來丟臉,好像是剛才他用手肘去擊某個人時,那人的衣服上吊著金屬掛件,就這麼被暗器劃傷。
鄭諧很驚歎。這女子剛才神經病一樣在娛樂城跟小混混叫板時像法官一樣正義凜然,在停車場被人圍堵也鎮定得像要去赴宴一般,現在竟然知道緊張了,連手都在微微顫抖。
女人的確是一種很難猜測的動物,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為她們費腦筋。
鄭諧被她抖得發暈,忍不住問:“你剛才明明知道得罪了人,為什麼還敢一個人在停車場晃?”
“我總是記不住自己的車停在哪兒,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我以為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國內那種地方也會有男人這麼沒氣量沒風度。”
鄭諧發現他在跟火星人說話。他清了清嗓,還是把想說的話又咽回去了,最終問了一句最實用的:“你車牌號是多少?廠牌?顏色?”
他們開著車轉了幾分鐘,終於找到了這位女英雄的那輛與她衣服一樣顏色的扎眼的車子。原來此女出身富貴,不識人間險惡也算情有可緣。
女子堅持要陪鄭諧一起去醫院包紮傷口,被鄭諧百般推辭後,一點憂色地掏了名片給他:“你的傷口若有什麼事,一定記得聯絡我。”
“這麼小的傷,能有什麼事?”
“破傷風,敗血症,一切都有可能。你千萬不要疏忽大意。”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