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小說:痞妃傳 作者:大刀闊斧

據派出去的探子回來報,“阿靈敖大人去了永壽宮,可說是皇上今兒醉了,不見任何人,一切事兒等明兒再說。”

這話說完,穗馨閣裡的一縱皇子心裡頭都明白了——

今兒的阿靈敖不過是棋,下棋的人卻是保酆帝。

皇阿瑪雖不勝酒力,卻從未醉到不起,如今這一閉門不見,自是有別層意思。

當然,保酆帝絕不會因這點兒小事兒把才剛封王的僧格岱欽如何,可小懲一番怕是難逃,想必白日宴會上,僧格岱欽的半推拒,保酆帝心中總是有氣的。

如此一般,自然,沒有人原意去惹這身腥。

當晚,僧格岱欽被圈禁在了武英殿西側的鹹安宮,直到第二天過了晌午,才被放了出來。

朝臣紛紛猜測,僧王這麼快便被放了,定是有人求情,一時間猜測聲四起,大家紛紛想著哪位爺兒會為僧王站出頭,或是猜測姑表兄一脈的敏親王延瑋,或是猜測如今也想極力拉攏僧格岱欽的延璋,然,誰也不曾想到——

陪保酆帝下了一頭午棋的人,會是從不管閒事兒的睿親王延珏。

眾人自是不知這皇帝與自個兒這最寵的小兒子之間究竟說了什麼,但當日下午——

僧格岱欽與毛頭的屍體同時被放了出來,保酆帝亦未曾訓斥,只象徵性的罰俸一年,已示懲戒。

少時,又招來果新,擬旨由欽天監擇吉日,著即在綏遠境內,修葺烏蘭巴托一役紀念碑,以悼亡已故將士,旨畢,又將一副書寫好的提詞派下,命其謄到那石碑之後。

那副提詞不曾署名,可那龍鳳遒勁的字型,他卻是似曾相識,從那不曾有一絲乾涸的墨跡來看,便可知提詞時的洋洋灑灑一氣呵成。

許多年後,當烏蘭巴托一役紀念碑挺挺矗立在那綏遠邊境時,那首詞跟那場保家衛國的戰役結為一體,人皆為之感嘆——

心懷戎馬征戰功,傲立孤煙大漠中。

身擋霸賊窺疆土,志勉後人竟英雄。

風沙難掩風流跡,人傑易改江山容。

冷眼靜觀滄桑變,忠義永存萬年同。

……

……

好勒,悲情到此,正所謂東邊兒日出西邊兒雨,人生縱有萬種傷感,卻皆為匆匆過眼煙雲,老百姓那話說的好——飯得照常吃,日子得照常過。

卻說三日之後,那滿腦子被如何見僧格岱欽一面這個問題困擾了幾日的小猴兒,忽因阿克敦前來送一人回府,心情大好。

“主子!”

一聲亮堂不失嬌軟的呼聲,直接給那賴嗒嗒趴在方枕上琢磨事兒的小猴兒一把吊起來,一個翻身下地,趿拉上鞋便疾步出屋,待瞧著那眼淚吧茬朝她奔過來一瘸一拐的丫頭後,小猴兒直接掐腰就罵。

“操你大爺的,你丫死哪兒去了!”

“嘿嘿……”

穀子小釦眼兒泛著眼淚花兒,淚眼模糊的瞧著那日思夜唸的主兒,瞧她那紅潤丰韻卻匪氣不減的樣兒,扯著嘴兒傻呵呵的樂著。

那死狐狸還真沒與她說笑,瞧這猴兒如今的模樣兒,擺明這七爺兒是萬般寵她的。

“呀!穀子姐!”才端了一盤子比自個兒臉都大的點心的春禧才一進院子瞧見穀子,嗷嘮一嗓子,小短腿兒一蹦——

噹啷——

連盤子待吃的,全都扣在摔的大馬趴的自個兒身上,這一摔,委實滑稽,直給穀子逗得破涕為笑。

反觀小猴兒則是一派習慣的從那‘馬趴春禧’頭頂正中揀了一塊兒薩其馬,撲弄撲弄送進嘴裡,邊嚼邊扯著穀子胳膊往屋裡拽。

“甭傻樂了,她天天介樣,快走,屋裡頭嘮去。”

許久不見的倆瓷一塊兒往屋裡頭走著,直甩下那院子當間兒的‘馬趴春禧’,一動不動的頂著腦袋上那另一塊沒有落地的點心,瞠著眼珠子喊著——

“主子,還有一塊兒呢!”

自然,沒人有時間搭理她。

到這兒您要問了,嘿,我說你不是前幾天的時候還說,這一內一外的倆瓷這個不能輕舉妄動,那個小心謹慎的不敢輕易見面兒,怎麼著今兒說回來就回來了?

要說這個,那還得把故事拉回宮中賜宴的那個晚上。

卻說那天因為那穗馨閣橫生的事兒,小猴兒心裡嗷嗷堵的慌,那素日沒飯不如去死她,一晚上沒吃飯,竟也不覺飢餓。

待同一眾女眷早延珏一步回了府後,怎麼著在屋兒裡也待不住的小猴兒,便讓金扣兒備了一壺酒,自個兒提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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