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
愣是由著她說完了正句話,婉瑩才氣道,“越說越離譜!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幾個奴才上前,應是押著那吉瑪,堵住了她的嘴。
種種像是與僧格岱欽無關般,他只漠然的看向婉瑩道:“娘娘明鑑,僧格不曾做過便是不曾做過。”
“你且放心,你若是清白的,本宮自是不會冤枉了你。”婉瑩問:“那酒可是你送的?”
“是。”僧格岱欽配合的道,“寶星說想喝**酒,她這兒恰好沒有了,我便帶了幾個羊皮袋子過來。”
“好。”婉瑩點頭,又回頭同阿靈敖道:“大人,麻煩你去把那剩下的酒取回來。”
半晌,見阿靈敖從內間帶著幾個羊皮袋子出來,彼時婉瑩又喚了孫參上前,命他瞧瞧這酒是否有問題,那孫參倒是精細,先是逐一聞了聞,又拿銀針試了一試,見那銀針沒有變色,便又拿了其中一個喝了一口,而後有逐一嘗之。
好一番折騰後,他摸著有些紅的臉,回道:“回娘娘,雖臣不曾見過這五石散,可臣服食了些許,現下全身莫名發熱的症狀確實與那寶星格格相同,臣不敢誑語,但臣能斷定,這酒中定是有藥。”
這一番話後,那奴才中倒抽氣聲不斷,而那其它幾位俱已變了臉色,彼時心下人人知道一件事兒,如此一來,甭管這事兒有千千彎兒,只這一個證據,便讓僧格岱欽有口難辨,即便他當真是冤枉的,也絕非一時半刻能撇的清楚的!
如此一番,定是要上奏給皇上,如今皇上這一肚子氣還沒滅,再起另一肚子氣,便是要查,也定是會先削了那王爵再查!
婉瑩的語氣雖還端著,可臉也開始便冷,只看向始終皺眉的僧格岱欽道:“僧王,你可有話說?”
“娘娘明鑑,僧格冤枉。”僧格岱欽頷首,只剩這一句再蒼白不過的話,而彼時婉瑩嘆了一口長氣,掃了一眼那臉色鐵青的果齊司渾道。
“便是本宮不想擾的聖駕,可到如今,本宮也實在擔不起這罪責。”這話說完,只聽婉瑩喚了一聲,“秋萍,去請皇上過來吧。”
“娘娘三思!”果齊司渾倏的起身,全身發顫的揖道,“此事疑點重重,何不查證清楚再去請皇上不遲啊!臣用項上人頭擔保,此事絕非僧王所為!”
婉瑩笑了,“大人何必為難本宮,本宮不是那狄公在世,這家裡頭的小事,斷斷也就罷了,如今這難解的問題,還是交給三司頭疼吧。”
見娘娘無意再審,果齊司渾心下混亂,自小伺候皇上的他如何能不知皇上氣頭上亂罰人的脾氣!
彼時他絞盡腦汁,只一心想著如何再拖延幾個時辰,卻不想,這時候,只聽得一熟悉的天津腔兒懶懶的響起。
“介麼簡單的事兒,哪用得著去煩皇阿瑪?”
得,此回且到這兒,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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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嗎…種田…種田啊…。
第十回 狗拿耗子管閒事 吃一塹來長一智
小猴兒說話的聲音不大,然這個當下聽起來,卻絲毫不比外頭雷雨聲來的遜色。
許多種眼神都看著她從那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走出來,她花盆鞋的咔嗒咔嗒聲敲在地磚上,打在這個殿上每個人的心上,像是一種詭異的戰鼓節奏。
暗自瞧熱鬧的人都各自有了分寸,這熱鬧貌似要更熱鬧。
僧格岱欽微微皺起的眉頭下,一雙眼睛滿是不可思議和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不過轉瞬,這些過度正經的情緒都被那邋遢猴兒滿嘴的點心渣子搞的無影無蹤。
把所有的矯情的東西搞的一塌糊塗,這是石猴子的本事,不過貌似她自個兒並不十分清楚。
“叔荊?”婉瑩喚了她一聲,聲音很輕,可她隨之挑高的眉尾,卻又像是一個問句。
“婉姨,我有辦法,不知能否一試?”小猴兒端著禮,抬眼望去,她在婉姨寶相端莊的臉上,嗅出了絲絲怒意。
小猴兒讀懂了她的心,婉姨在說:你是哪頭的?怎麼這麼瞧不清是非?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裝聾作啞你看不清麼?
她看的清,但沒有辦法,有些債要到頭上來了,她得還。
“不知福晉可有什麼好法子?”問話的是果齊司渾,他蒼老而穩重始終的聲音這會兒更像是一根鞭子,抽著她,喊著:該你上場了。
小猴兒沒給他好眼色,甚至沒有看他,她怕她看了他那得逞的老眼後,會後悔這麼個‘仁義’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