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就已經亂了套,更別說論起輩份來,要如何排序了。
思忖之際,他聽到秋詩鳳道:“傅姐姐,禰沒當真吧?”
服部玉子神秘的一笑,拍了拍曹雨珊的香肩,道:“雨珊妹妹,姐姐看禰對我的相公也很有興趣,想不想也加入進來湊一腳?至低限度,以後我們玩起骨牌來,就不缺人手了。”
曹雨珊臉色一紅,嗔道:“要死了!傅姐姐,禰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朱宣宣訝道:“傅小姐,怎麼天下有禰這種氣度的女子?竟然還嫌丈夫的妻室不夠,到處邀人加入……”
服部玉子倩然一笑,道:“朱公子,幸好禰是個男子,不然的話,我也會把禰拉進來,做我相公的一房妻子!”
朱宣宣神情一滯,想起遊太湖時,朱天壽和張永在李強的湖邊水莊裡所說的那番話,不禁一時都呆了。
曹雨珊就坐在她的對面,看到她的臉色古怪,滿臉錯愕地道:“傅姐姐,怎麼金大哥也有龍陽之癖了?”
她這句話一出口,惹來鬨堂大笑。
朱宣宣斜眸瞪了服部玉子一眼,滿臉脹得通紅,道:“傅姑娘,禰若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本少俠……”
服部玉子故意逗她,笑道:“說呀!本少俠怎樣?是不是說到禰心坎裡去了?”
朱宣宣霍然站了起來,道:“呸!禰還以為金玄白是個寶貝,人人都搶著要啊?在本……少俠眼裡,他又蠢又拙,長得又土裡土氣,就跟塊木頭似的,誰曉得禰們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偏偏看上了他!”
服部玉子開心的大笑道:“對!我就是喜歡他這塊木頭,怎麼樣?氣死禰,活該。”
秋詩鳳一把抓住站在身邊的詩音,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伸出玉蔥似的手指,指著朱宣宣,斷斷續續的道:“禰講的話真好笑,幾乎把大哥所有的優點都講出來了。”
齊冰兒眼波流轉,也幾乎笑得喘不過氣來,道:“我就是喜歡大哥那土裡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到了極點。”
曹雨珊瞠目結舌,看到朱宣宣氣呼呼的,不解地問道:“朱公子,想不到在你的眼裡,金大哥竟然是這種評價?其實小妹認為他高大威猛,武功又強,還是一位侯爺,真是個令人敬佩的男子漢、大丈夫。”
服部玉子大為讚賞,抱住曹雨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