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嘟囔了一句:“真是亂七八糟……”
他這句話雖是說得極小聲,可是井六月卻也聽得清清楚楚,立刻眼中神光一閃,盯著曹大成,道:“這姓曹的最不是東西了,我小妹子嫁給他,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鄧還不知珍惜,另外又納了兩個小妾……”
李玉娥看到井六月肆無忌憚的數落曹大成,連忙制止道:“三哥,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再說下去,妹子我會生氣了。”
井六月伸了下舌頭,道:“禰若是答應,弄兩罈好酒給我喝,我就不再說下去!”
李玉娥點頭道:“三哥,你放心,只要你想喝酒,隨時都可以到易牙居去喝個痛快。”
井六月一拍大腿,道:“好!就這麼說定了,過兩天我找師父一起去易牙居喝個痛快。
”
他看了看金玄白,只見這位年輕的侯爺一臉不悅之色,連忙道:“師父,你們談,我回樹下坐好,不打擾各位了。”
說著,他閃身躍回了那株大樹之下,重又盤膝坐了下來。
金玄白也沒理他,向曹大成抱了抱拳道:“曹東家、曹夫人,我和邵道長有事待辦,不陪你們了,就讓田春送你們進去。”
曹大成慌忙還了一禮,道:“侯爺請便,草民見女之後,很快理會返家,如果侯爺和國師尚有什麼吩咐,明日在得月樓再親聆教誨。”
金玄白招來田中春子,道:“田春,禰送曹東家和曹夫人進屋裡去吧!交待下人們好好的款待兩位貴賓。”
田中春子躬身聽候吩咐,但見金玄白說完了話,望了大樹那邊一眼,又道:“禰找個能喝酒的人,準備兩罈好酒,幾樣小菜,陪井六月喝個痛快……”
田中春子問道:“少主,是要請他到園裡去,還是就在這裡?”
金玄白皺了一下眉,道:“當然是準備一間客房,豈能在街上喝酒?像什麼樣子?”
田中春子捂著嘴笑了下,聽命延請曹大成夫婦,還有井六月三人往新月園而去。
金玄白看到田三郎尚站在馬車之前待命,心念一轉,道:“邵道長,我們就坐這輛馬車前去吧!也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