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既是身懷萬貫的風流少年,自然見識極多,經歷的女子沒有一千,最少也八百,可說燕瘦環肥,各有其妙……”
諸葛明聽他說了一大段的話,既像開場白,又像自我吹噓,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相應,只得提醒道:“周老丈,你說山西大同妓女身具重門疊戶異稟,並非天生而是訓練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
周大富似乎也覺得自己離題太遠,把話拉開了幾十年,大有“想當年”的吹噓意味,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把重點拉回來,繼續道:“山西大同府那個地方極為貧困,比起我們蘇州來,相差太遠,由於那裡是邊防要塞,衛所軍士極多,所以院窯子也極多,對於妓女的需求量也就更大……”
他喘了口氣,繼續道:“那裡的妓院,為了發展生意,往往派人到窮鄉僻壤去搜羅一些長相清秀卻家境貧寒的幼齡稚女以極低的價錢買回來,然後替幼童纏足裹腳,加以訓練,而這種訓練的方法,首先便是坐缸!”
諸葛明詫異地問道:“坐缸?缸有什麼好坐的?”
周大富笑道:“奧妙就在這裡嘍!妓院裡的鴇母,依據每個幼女的身體形狀,挑選一口水缸,讓她們坐在缸沿上,開始時,每天最少要坐一個時辰,到後來,時間越坐越久,隨著日子的過去,水缸也越換越大,直到幼女長到十三、四歲,這種功夫才算初步練成,然後再傳以房中術,教她們如何勾引男人、討好男人的媚術,務必要讓每一位嫖客都回味無窮,心甘情願的花錢。”
諸葛明想了一下,問道:
“你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坐缸和重門疊戶有什麼關係,嘿嘿!我反倒被你弄糊塗了!”
周大富微笑道:“大人請想想,那水缸的缸沿不寬,一個人要坐在上面,不但要維持平衡,雙腿尤其要夾緊,那麼整個大腿和屁股肉都會擠壓在一起,時間一長,這兩個部位的肌肉緊繃,富有彈性,因此那個地方也變得肥厚繁複,好像有一層一層的門戶……”
諸葛明恍然大悟,道:“哦,原來重門疊戶是這個意思,哈哈!虧我活了三十七年,這一回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