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意見,曹大成已迫不及待的湊到諸葛明身邊,問道:“諸葛大人,依你之見,何人才能辦成此事?”
諸葛明一笑道:“呵!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的目光一閃,道:“若說天下之間,能夠遊說金侯爺娶曹公的令嬡,除了本官之外,沒有第二個人了。”
曹大成心中大喜,連忙躬身道:“諸葛大人,請你玉成此事,小女就算做妾,小人也是心甘情願。”
諸葛明道:“能夠嫁入侯門,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曹公不僅要多付點謝禮,恐怕嫁妝要也準備得更加豐厚。”
曹大成不住地點頭道:“如果大人能玉成此事,小人願意付給你三千兩銀子的謝媒金,如果大人還嫌不夠,還可以再加一些。”
諸葛明眼珠子一轉,道:“三千兩已經足夠了,不過那……”
他停了一下,側首望著站在衙門前大街上的蔣弘武一眼,然後壓低聲音問道:“周老丈,請問你剛才提的千蚯百蚓是怎麼回事?”
周大富沒料到他話風一轉,又轉到了千蚯百蚓這樁事上,乾笑了下,道:“剛剛小人跟蔣大人提過,這千蚯百蚓乃是排名在重門疊戶之前的**,天下女子之中,十萬人裡都挑不出一個……”
他望了曹大成一眼,湊到諸葛明身邊,拉著他的衣袖,低聲道:“諸葛大人,請到這邊說話,嗯!曹兄請稍候,我片刻即過來。”
諸葛明也不知周大富要說些什麼,笑了笑,隨他走到牆角邊的暗處,抬頭四顧,往東一條火龍是兩名衙門差人領著華山白虹劍客等一行人往天香樓而去,而從遠處西邊大街走來的一條火龍則是排成兩列,整齊劃一的衙門官差,想必是大捕頭王正英勘驗完松鶴樓的血案,依照約定返回衙門而來。
他收回了目光,落在周大富那張肥胖的臉上,問道:“周老丈,何事如此神秘,竟要拉我到此處說話,莫非此事不能讓曹公知道?”
周大富道:“大人說得極是,此事的確不該當著大成兄的面說,因為那身具千蚯百蚓異稟的女子,正是曹大成的寡居表妹。”
諸葛明一怔,隨即好奇地問道:
“周老丈,像這種身具異稟的女子,天下難尋,你又如何得知?莫非你……”
周大富沒等他把話說完,趕忙搖動雙手,道:“不!不!不!大人誤會了,小老兒已經年邁,加上又和大成兄是多年好友,怎會做這種事?”
他乾笑了一下,道:“何況我還想多活兩年,豈敢不自量力的招惹這種女子?”
諸葛明聽他這麼一說,心裡更加好奇,問道:“周老丈,你這麼一說,我就更迷糊了,老丈何不請明說,這種千蚯百蚓究竟有何特殊之處尹如何又會讓男人短壽?”
周大富一臉曖味地道:“天之下,大凡稍稍逛過青樓的人,都聽過傳言中的重門疊戶,不過卻罕得有人聽過這千蚯百蚓,原因一來是身具重門疊戶的名妓不少,而這種體能並非天生,多系後天訓練出來的……”
錦衣衛是皇家的特務機關,手握生殺大權,所以成員極為複雜,加上錦衣衛的校尉們,往往授命派駐各地,收集貪官汙吏的證據,故此行跡遍及整個神州大地。
諸葛明早期投身錦衣衛,雖然足跡未曾遍及國內各地,可是從同僚那也聽聞不少軼事。
尤其錦衣衛的校尉們手握大權,出差各地都受到地方官員的巴結奉承,酒色財氣全部都來,風花雪月更是家常便飯,故此對於山西大同府的妓女,身具重門疊戶的異稟,都是津津樂道,傳聞甚久。
諸葛明目前雖屬東廠,但他早年隨同僚嫖妓,倒也遇到幾位標榜是來自大同府的名妓,不過,在他的印象中,所謂的**,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所以當蔣弘武念念不忘大同妓女的重門疊戶,他也僅是淡泊以對,總覺得蔣弘武太過熱衷了。
不過當周大富提起天下**中的千蚯百蚓,倒的確勾起了他心底的那份好奇,忍不住要找個蔣弘武不在身邊的機會,詢問一下此事。
他看到周大富神情曖味,於是專注地望著那張肥嘟嘟的胖臉,誠懇地道:“周老丈,本官雖說足跡遍及大明半壁江山,可是對這方面的學養卻經驗不足,請老丈指教,繼續說下 去。”
周大富得意地道:“小人不敢相瞞,我們周家三代經商,雖不能說是木瀆鎮的首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富人家了,早年,我也是個花花公子,仗著豐厚的身家,到處風流,足跡幾乎踏遁各省的花街柳巷,嘿嘿!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愛嫖,女人愛俏更愛錢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