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找家駒算帳,豈知家駒已經和那位田姑娘跑了,說是趕回集賢堡去了。”
柳月娘問道:“程堡主呢?他也跑了?”
柳桂花道:“程堡主當時就帶著二十多人,護送著他們回堡去,他們唯恐會讓金……姑爺發現,還是從後門走的。”
柳月娘秀眉一皺,道:“這麼說來,嬋娟也是趕回集賢堡去了?”
柳桂花頷首道:“嬋娟氣得不得了,摔了個杯子,連二話都不說,就從後門跑了,我要攔她,也攔不住,差點沒讓她打傷了,只得眼看她離去。”
她輕嘆了口氣,道:“本來我想叫張二總管去追她回來,結果卻是找不到他,後來還是陸賓過來告訴我,說張二總管已奉堡主之命,帶著四十名鐵衛趕往虎丘的路上埋伏……”
柳月娘幾乎跳了起來,失聲道:“什麼?”
她急促的喘了口氣,道:“他們埋伏在虎丘的路上幹什麼?是想要暗算金賢侄他們嗎?
”
柳桂花苦笑道:“陸賓說,堡主就是這個意思。”
柳月娘尖聲叫道:“他想找死啊?”
她轉身大叫道:“陸賓!陸賓!”
一個灰衣大漢從櫃檯那邊聞聲奔了進來,遠遠看到柳月娘柳眉倒豎的模樣,禁不住腳下一頓,畏縮地道:“齊夫人,屬下陸賓在此,聽候差遣。”
柳月娘一條手臂受傷,仍自包紮著用布巾懸吊在頸部,這時,她的情緒激動,只覺得傷處隱隱作痛起來。輕撫著傷痛之處,她深吸口氣,讓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緩聲問道:“陸賓,你告訴我,張二總管帶著四十名鐵衛,趕到虎丘去是做什麼?”
陸賓道:“稟報齊夫人,二總管受命帶人前往虎丘途中埋伏,是由堡主親自下的命令,據說是要對付不久前破門而入的那個姓金的混蛋……”
柳月娘怒叱道:“你才是混蛋呢!”
陸賓嚇得跪了下來,顫聲道:“這是堡主親口說的,可不是小人造謠,小人就算有天膽也不敢胡言亂語。”
柳月娘臉色稍緩,道:“你起來,慢慢說吧,到底經過如何,說個詳細,不得有一絲隱瞞。”
陸賓站了起來,把程震遠下令的事說了出來,而柳月娘則閉著眼睛,仔細的想著這件事的整個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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