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奴婢先乾為敬。”—口喝乾杯中酒。
張永呵呵笑道:“我的手沒空,你餵我喝吧!”
雪雁紅著瞼,端起張永面前的美酒,湊在他的唇前,喂著張永慢慢喝下。
張永放蕩形骸,並非完全是好色的緣故,他是做給金玄白看的,希望金玄白不要太過拘束,能夠享受這種脂粉堆中的溫柔,酒醉飯飽之後,能和他打成一片,沒有隔閡。
可是席上的眾人,卻沒有一個敢效法他一樣,讓身邊的妓女喂酒,當著張永的面,沒一個人敢動手動腳,全都規規炬炬的喝酒。
張永暍完了酒,雪雁又挾了一筷子的銀魚為他吃下,張永嚼了幾下,吞下滿嘴的美味,對伊藤美妙道:“這位金公子嫌麻煩,你何不替他代勞,剝好蟹肉喂他吃?”
伊藤美妙一隻手在桌下,放在金玄白的大腿上,聞言正要把手抽回,坐在金玄白身邊另一端的松島麗子已含笑道:“尹姊姊只管敬酒,這種小事讓妹子來做就行了。”
她伸出雙手,在金玄白麵前的瓷盤中拿起金蝥蟹,用鍍金小鉗夾開螯蟹,剝出蟹肉,然後沾上酌料,溫柔地用銀筷夾著,送到金玄白的嘴裡。
她的動作是如此熟練而優雅,越發顯出她的美麗,不知怎的竟讓金玄白想起那天晚上在天香樓秘密中見到的她,那截雪白的粉頸、烏黑的雲鬢,以及髮簪上插著的金步搖,似乎仍在眼前晃動。
他的目光一閃,只見她秀靨含笑,梨渦浮現,經過盛妝之後,更顯豔麗,想起那段如夢如幻的一夜纏綿,他的臉顯得更紅了。
松島麗子眼中露出堪憐之色,伸著雪白豐潤的玉手,挾著好的蟹肉放在他的唇邊,就算金玄白心裡有萬般的不高興,也無法遷怒她了,一低頭,只得將蟹肉吃進嘴裡。
松島麗子見他吃下蟹肉,高興得笑靨盛放如花,低聲道:“奴家宋麗芝,不懂什麼人情世故,請金公公多多憐惜。”
她這句話有言外之意,希望金玄白能寬恕她使用手段,在迷醉的情形下與她春風一度,金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