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神大將的傳人,她們根本不能以平等的身分與他面對,並且若要施展媚術蠱惑他,恐怕曠日廢時,更難得到他。
所以在衡量得失和心中強烈慾望的驅使下,她們終於冒著生命的危險,使用了春藥,使得金玄白喪失理智,與她們共效于飛,春風一度……說是冒著生命的危險,絲毫都不為過,因為在忍者的制度裡,上忍是首領,所發出的命令無論是否合理或不合理,中忍和下忍都得奉行。
金玄白身為火神大將的徒弟,手中持有當年在服部半藏贈送的徽章,憑著這個徽章,金玄白的命令就代表著老服部半藏,就算是伊賀流當今的上忍服部半藏和服部玉子聽了也得服從,絕對不違逆,何況是松島麗子和伊藤美妙兩人呢?
故此她們從金玄白身上“借種”,比起火中取粟更加危險,只要金玄白不高興,一怒之下,命令她們自殺,她們就得乖乖的接受命令自裁。
然而金玄白在歷經那一夜的風流之後,並沒有怒斥她們,也沒有發出要她們自裁的命令,只是拎著槍袋悄悄離開,所以讓她們喜出望外,對他更生留念……這次宋登高知府要宴請金玄白和張永等人,費盡了心思,相師爺羅奉文再三商量,這才採納羅師爺的主意,聘請天香樓的一班女樂和歌舞女伎為嘉賓表演,然後再挑選十二名樓中絕色的妓女陪客飲酒作樂。
由於羅師爺在天香樓有入股,站在股東的立場,他再三的跟負責天香樓事務的松島麗子說明這次宴會的重要性,務必要挑選出最好的歌舞女伎,呈現出最華麗、最悅耳的歌舞,務必讓賓主齊歡,滿意而歸。
羅奉文再三的強調這次赴宴賓客的重要性,表明如果一切表演或招待,使得客人不悅,那麼將是一場大災禍,到時候不僅天香樓會關門,連宋知府都會去官,當然,他這個師爺也就只能捲鋪蓋滾蛋了。
由於羅奉文師爺說得嚴重,松島麗子和伊藤美妙兩人於是詳細的詢問賓客的來歷,當然,這種機會對於在中土生根,刺探訊息的忍者組織來說,是極為難得的,她們一定要問個仔細。
不過羅師爺縱然是天香樓的股東之一,卻也不敢把來賓的真正身分透露出來,只是含糊的表示,那幾位客人都是由北京城來的大官,官位之高,連浙江巡撫都要巴結。
松島麗子和伊藤美妙大驚之下,繼續追問下去,終於羅師爺透露出宋知府為了巴結這些大官,宴請的賓客竟然是一個年輕的金大俠。
當松島麗子和伊藤美妙從羅師爺嘴裡聽到了金玄白的名字後,真是驚喜交集,於是決定兩人親自披掛上陣,帶領十名樓中頂尖的清倌人一齊到得月樓陪酒,然後準備了幾場風格各異的歌舞,以搏賓客一歡。
果然,她們的苦心沒有白費,這十名紅妓連同她們出場,立刻讓所有的人都眼睛一亮,而金玄白臉上的驚詫更讓她們窩心,緊抿著紅唇,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一左一右的便坐在金玄白身邊,把他夾在中間。
伊藤美妙坐在張永和金玄白之間,才一坐定,便大膽地伸出柔荑,從桌下摸去,放在金玄白的左大腿上,然後一手端起酒杯,嬌媚地道:“這位公子貴姓?奴家尹依人敬公子一杯。”
“尹依人?”金玄白一愣,暗忖道:“原來伊藤美妙取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字。”
他此刻不能拆穿她的出身來歷,只得舉杯道:“在下金玄白。”
伊藤美妙淺淺一笑,道:“金公子,奴家先乾為敬,你隨意就是了。”
淺笑間,一仰螓首,喝乾了杯中美酒,金玄白無奈,只得也喝乾了杯中酒。
張永就坐在伊藤美妙的身邊,首先發現她單手舉杯,臉上便蘊有怒意,可是目光一閃,只見她另一隻手已摸到金玄白的大腿上,立刻便怒氣全消,心中暗叫一聲:“妙啊!”
張永雖是個太監,喪失了做一個真正男人的工具,然而好色的本性和一般正常的男人沒有兩樣,在北京城裡,他便有三座私宅,蓄養著二十多個買來的少女,供他淫樂洩慾之用, 雖不能真刀真槍的發洩,卻在口舌手腳之間,得到滿足。
像這種情形,其他稍有權勢的太監莫不如此,而張永算是其中最好的,如高鳳、魏彬、丘聚等人,所蓄的女奴都在半百之上。
張永高興之下,摟過身邊那個頭梳雙鬟的清倌人,就在她的臉上香了—下,祿山之爪立刻伸出,摸到了她的小腹。
那個清倌人發出了一聲輕叫,端起酒杯,道:“老爺貴姓?奴婢雪雁敬你一杯。”
張永眯著眼,道:“我姓張,叫張三。”
雪雁道:“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