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其中一人口吐鮮血,跌倒於地,正是剛才出言輕薄少女的肥胖喇嘛。
頓時之間,人群傳來一陣歡呼,顯然部是為金玄白暍採。
那兩名少女睜著二雙星目,詫異地望著金玄白,俏麗的臉龐上泛現難以置信的神色,可是那藍衣少年卻在一愣之後,道:“喂!要你管什麼閒事?還不快點讓開,讓小爺宰了這些臭喇嘛!”
金玄白見這少年長得眉清目秀,雖說體形不矮,卻仍滿臉稚氣,忍不住笑道:“這些臭喇嘛的武功高強,不是你們青城劍法能夠抵擋得住的,何不讓我代勞?”
那個藍衣少年劍眉一豎,道:“喂!你看不起我們青城派的劍法啊?小爺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個身材高挑,穿著一襲鵝黃色勁裝的少女已開口叱道:“小杰,別胡說八道了,快退回來。”
金玄白循聲望去,只見那兩名少女大約都只有十七、八歲,穿鵝黃色勁裝的少女長得較另一名青色衣裳的少女至少要高出半個頭,但是兩人的臉龐都是一樣的瓜子臉,也都一樣秀麗可人,並立一起,如同兩株幽蘭和百合,全都有脫俗的美。
他覺得自己心中一跳,忖道:“這兩個少女可比冰兒美多了,與秋詩鳳、何玉馥比較起來,也毫不遜色,甚至氣質尤要勝上半籌,可說是兩個超級美女,就算是集賢堡的程嬋娟來 此,恐怕也勝下過她們。”
金玄白在以往的歲月裡,一直都匿居鄉野裡,每月兩次到小鎮賣柴,也沒看到一個像樣的女子,可是自從進了蘇州城後,所遇見的女子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漂亮,於是不自覺的在心裡作個衡量和比較。
當然,他所認得的那幾個女忍者,如田中春子、田中美黛子、松島麗子、伊藤美妙等都算得上是美女,可是美的程度不同,風情、神韻也都不一樣。
比較起來,秋詩鳳和程嬋娟都是絕色,可說春蘭秋菊,各擅勝場,難以評斷高低,而何玉馥則另有一種野性的美,這種美和楊小鵑的風騷大瞻比較起來又有不同。
至於齊冰兒,雖說出身不差,可是或許她久居北方,行種豪爽的氣慨,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北地胭脂,眉宇間不時泛起的英氣,是她最大的特色。
剎那間,許多美麗的倩影閃過腦海,金玄白望著那兩個少女,幾乎有些失神,但是神識敏銳的他,卻從那兩個面頰有些暈紅的少女眼中,看出了危機。
他的心神一凝,反手一袖揮出,一式“流雲飛袖”發出,擊飛了剌向他後頸的一枝金剛杵,接著身軀急旋,右拳從袖中伸出,連發三拳。
這三拳是少林多羅神拳,看似拙樸平實,實則拳法奧秘,其中變化極為繁多,再加上他的勁道一發,如同多重波濤,疊浪而去,以致三拳擊出,立刻便有三個喇嘛中拳飛出。
空中灑出一片血水,那三個喇嘛龐大的身軀飛起丈許高,跌出三丈開外,重重的落在地上,看來胸骨全被打斷,再也活不成了。
那三具屍體剛好落在人群前站立的三個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道人身前,他們臉色一變,紛紛蹲下去檢視喇嘛的傷勢,卻發現這三個喇嘛胸骨斷裂,內腑破碎,就是神仙來,都無法救活。
瞬息之間,他們全都面現驚容,站起之後,中間那個蓄有三絡長髯的老道沉聲道:“兩位師弟,你們有沒有見過如此霸道的拳法?”
兩位道人面面相覷了一下,右側道人問道:“師兄,聽說少林的大力金剛手有毀金裂石之能,不知那位施主使的是不是這種功夫?”
中間的老道搖了搖頭,道:“他剛才頭未回,反手指出一掌便以袖角擊落對方手中的餘剛忤,看來好像是武當派的秘技‘流雲飛袖’,可是武當並無此等剛強霸氣的拳法啊?”
他們說話之際,那四個喇嘛似乎已警覺金玄白武功超絕,用藏語說了幾句,將手中的銅鈸全都擲出,霎時,一陣“嗚嗚”的聲響,銅鈸交義縱橫,八道金黃色的光影漫天飛舞。
那些喇嘛原先被金玄白擊退,銅鈸脫手,趁著他回首欣賞美色之際,又拾起身邊掉落的銅鈸,此刻擲將出來,組成一片鈸網,威勢極為嚇人,惹得人群—陣驚叫,紛紛往後退開,讓出更大的空間。
顯然每一個人都覺察出銅鈸的厲害,兵器無眼,唯恐會遭到了池魚之殃,卻又禁不住好奇,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都想看這個熱鬧。
那個藍衣少年不知天高地厚,一見漫天銅鈸急射而來,他仗著手中的長劍是柄削鐵如泥的寶劍,身形一縱,揮劍便往鈸上砍去。
可是那些銅鈸之上蓄藏的內力極大,豈是他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