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道:“冰兒,你們仔細看著,看看一盞茶之內會有什麼變化!”
金玄白俯首向下望去,只見齊玉龍和兩名分舵主於千戈及宋強全都從椅子裡站出來,仰首望向天際。
而那幾十個守衛在樓邊的湖勇,也都紛紛指著飄殘在空際的孔明燈,不住地議論紛紛起來。
齊玉龍抬頭看到站在高臺邊的柳月娘、齊冰兒、金玄白等三人,似乎覺察出什麼不對,揚聲道:“柳念玉,你們在玩什麼花樣?”
柳月娘不屑地道:“這個蠢材!”
齊玉龍沒有聽到這句話,揮了下手,高聲道:“時間已經到了,我現在就上去,要求你們給個答覆!”
他吩咐了於千戈和宋強兩句,叫他們帶人入廳,登上二樓把金玄白等三人帶下來談判。
於千戈和宋強應聲朝大樓行去,可是他們才走出數步,便聽到有人叫道:“兩位分舵主,請等一下。”
於千戈和宋強兩人腳下一頓,回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墨綠色勁裝,外罩一件淺綠色披風的美麗女子從山下飛身疾奔而來,雙方相距不足七丈之遙,可清楚看見她身後尚隨著十多名黑衣大漢。
齊玉龍一見那個綠衣女子,幾乎興奮地跳了起來,興奮地迎了上去,道:“嬋娟,你怎麼也來了?”
於千戈和宋強兩人互望一眼,雖覺程嬋娟來得突兀,並且以前只帶四至八名隨身護衛,如今卻帶了將近二十人之多,有些怪異,可是鑑於她是齊玉龍口盟的未婚妻,他們身為分舵主,實在不能隨意評斷她,更不能懷疑她。
故而他們雖覺有些蹊蹺,卻也不敢說什麼,只得停住了腳步,等候她的吩咐,再做打算。
程嬋娟秀靨如花,笑起來更是豔光四射,齊王龍一看到她,便已覺心花怒放,再看到她滿臉笑容,更是滿心歡喜,巔著屁股走到她面前,涎著瞼道:“嬋娟,你交待的事,我快要辦妥了,又何必你親自跑來呢?”
程嬋娟任由他挽著手臂,笑道:“我來看看冰兒妹子,行不行?”
齊玉龍見她肯讓自己挽住玉臂,只覺鼻中幽香撲來,玉人就在身邊,頓時心花盛開,半截身子都已酥軟。
他滿瞼堆笑地道:“行!當然行,你是她的嫂子,看看小姑,有什麼打緊?”
程嬋娟抿嘴一笑,繼續往前行去,那十幾名集賢堡裡的鐵衛自動留下十人,站在那些湖勇身邊,其他的八個人則隨在程嬋娟的身後,繼續前行。
程嬋娟走到於千戈和宋強身邊,微微一笑,道:“兩位,辛苦了。”
於千戈和宋強兩人趕忙躬身抱拳行禮。
宋強恭聲道:“這是卑職份內的事,應該的。”
於干戈則回答道:“多謝小姐關心,我們不辛苦。”
程嬋娟道:“你們就站在這裡等著,別進去了。”
於千戈和宋強二人一愣,齊都望向齊玉龍,等候他的指示。
齊玉龍道:“程姑娘的話就等於我的命令,你們別進去了,就站在這邊等吧!”
於千戈和末強兩人躬身答應,齊都束手站立。
程嬋娟對那八名帶來的集賢堡鐵街道:“你們也別進去了,就陪著兩位分舵主在此等著吧!”那八人應了聲,全都停住了前進,靠在於千戈和宋強兩人身邊站立。
程嬋娟和齊玉龍一邊向大廳行去,一邊問道:“玉龍哥,你是讓冰兒妹妹服下了軟骨散,還是閉住了她的穴道?”
齊玉龍道:“是軟骨散。”
他解釋道:“我用的份量極輕,只要她和柳念玉跟金……金大俠談妥了條件,我就會給她們解藥。”
程嬋娟問道:“我哥哥的安全沒有問題吧?”
齊玉龍道:“當然沒有問題,據金大俠說,令兄只是遭到軟禁而已,身體狀況一切安好,只要雙方談妥,明天中午令兄便可被釋放出來。”
程嬋娟道:“那好!你把軟骨散的解藥交給我!”
齊玉龍一怔:問道:“你要解藥幹什麼?”
程嬋娟道:“我不放心你,萬一那個金玄白不肯放我哥哥,我可以用軟骨散的解藥來威脅冰兒妹妹,如果他真的喜歡冰兒,我想一定會答應我的條件。”
齊玉龍道:“唉!這又何必你來呢?我跟金玄白談就可以了!”
“不行!”程嬋娟道:“我怕你會心軟。”
齊玉龍笑道:“我心軟什麼?為了你,我誰都敢殺!”
他一咬牙道:“如果冰兒再不聽話,我對她再也不心軟,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