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特別趕來淮安,要找這位槍法名家較量一番。
如果雙方發生衝突,無論是誰勝誰敗,都和陳浩脫不了關係,萬一有個傷亡,涉及到人命,他身為淮安府的大捕頭,可就難以向知府大人交待了。
陳浩臉色乍變,只聽張立夫又道:“金大俠雖然最近才成名,但是你可知道,他是東廠的高官,朝廷敕封的武威侯爺?”
他不這麼說還好,話一出口,反而惹得陳浩大笑不已。
那十名捕快彷彿也從沒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一愣之際,立刻敞聲大笑起來。
的確如此,像這種荒謬的事情,當張立夫陪著幫主喬英等一行人到李強的堂口時,乍然聽到李強說起,也無人敢輕易的置信。
只是當時他們看在李強的面子上,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而已。
張立夫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覺得自己倒是成了個呆子。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你看到金侯爺旁邊的那個道爺了嗎?他乃是當今的國師邵道長。”
陳浩越來越覺得荒謬,冷笑道:“只是一個道士而已,還是國師呢!”
他手中用力,張立夫關節受痛,忍不住痛撥出聲。
陳浩道:“張立夫,你可知道,這五年來,到過這淮安府城裡,最大的官員,也不過只有一位周大人,除此之外,連三司大人都沒來過,你卻扯出什麼侯爺和國師,真是敢哪!”
一個捕快道:“頭兒,我們這裡出了位王爺,你知道嗎?”
陳浩道:“當然知道,韓信嘛!還被供在廟裡呢!嘿嘿,可能常常託夢給張分舵主吧!
”
十名捕快全都笑了出來。
笑聲一歇,陳浩放開了張立夫的手,道:“各位弟兄,我們到悅賓樓去看看侯爺和國師!”
十名捕快一起鬨,圍著張立夫,兩人抓住他的左右雙臂,向著悅賓樓而去。
那些守住第一道關卡,防止閒人闖入悅賓樓和懷信樓的漕幫幫眾見到張立夫被捕快押著過來,全都立刻圍了上去。
陳浩叱道:“你們想幹什麼?造反哪!”
張立夫道:“弟兄們,閃過一邊,陳大捕頭想要上樓去拜見金侯爺和邵國師。”
那些漕幫幫眾見到張立夫臉上神情似笑非笑,古怪之極,當下便有兩人轉身奔向悅賓樓,其他的人則閃了開來,讓出一條通路。
來往的路人,一看到這種情形,也紛紛的躲閃開去,唯恐遭到池魚之殃。
陳浩抬頭挺胸的領頭而行,走到懷信樓前,看到門前站著兩排黑衣壯漢,也沒見一個店裡的夥計在外招呼客人。
那些黑衣人個個臉色凝肅,身強體壯,一看便知道都是些江湖人,並非什麼官府人士。
陳浩回頭瞧了張立夫一眼,昂首走進懷信樓,那些守在門口的忍者們,見他穿著官服,也沒加以攔阻,就讓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陳浩站在大堂往裡一望,只見一樓擺放著十幾張大桌,此時都已坐滿了人,都是個個安靜無聲,只有一個短髭中年漢子,持著一根竹箸正在和身邊不遠坐著的一個白衣人在好玩的比劃著。
陳浩聽到那個錦衣人道:“你那招‘落葉蕭蕭’施出來,我腳下半旋,劍出三分,這麼一招‘分花拂柳’便可以連消帶打的破去。”
陳浩不知那是劍魔井六月和天刀餘斷情口頭比武,以致吸引了滿屋的忍者和來自東海的海盜們觀賞,以致無人發出聲來。
他一聽井六月用竹箸比劃了一下,暗忖道:“嘿!果真老子料想得不錯,漕幫約來的都是些江湖人,看來我得警告一下喬幫主,免得他在本城惹事。”
這時樓上忽然傳來陣陣輕脆的笑聲,打斷了陳浩的思緒。
他伸手招了下,道:“小李,你上樓去看看,上面坐了些什麼人,立刻下來回報。”
那個捕快點了下頭,飛快的登樓而上,到了梯口,探眼望去,只見樓上擺著十張大桌,每張桌上都坐著身穿花衣綢褲,披著各種顏色披風的年輕女子。
那些女子都佩帶兵器,有人帶刀、有人佩劍,雖然坐在一起吃瓜子聊天,笑聲連珠響起,卻沒有一人卸下兵刃。
小李做衙門捕快已近十年,經驗也算豐富,略一瀏覽,立刻便辨識出這批勁裝女子,個個武功高強,並且還不是來自一處。
從衣著打扮看來,最裡面的兩桌女子,身穿布衣布褲,中間三桌的花衣女子則個個穿的是綾羅綢衣,而外面的數桌女子,所穿的勁裝,更是錦緞所裁,每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