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武林中的近崛起的年輕高手,當張立夫知道他是朝廷敕封的武威侯爺時,膽子差點沒嚇破。
他想到了這趟蘇州之行,總算圓滿解決,不由吁了口大氣,心想道:“若不是幫主經驗豐富,做人圓滑,這一趟蘇州之行又是運氣太好,恐怕事情非得砸鍋不可,所幸那副金鑄麻雀牌建了大功……”
意念一轉,想到悅賓樓三樓的廂房裡擺起的兩桌麻雀牌,心中不禁癢癢的。
因為他知道兩間廂房,擺了兩桌麻雀牌,一桌是供喬幫主陪逍遙侯朱侯爺、風堡主還有東廠的諸葛大人玩耍的。
而另一間廂房則是由金侯爺的幾位女眷,一起輪番上陣,互相廝殺。
一想到那些綺年玉貌,風姿綽約的金夫人,張立夫便覺得眼前一片花團錦簇。
他痴痴的忖道:“別說那幾位金夫人了,就算是隨他們前來的五六十個貼身女侍衛,哪一個不是花容月貌?就算是淮安城裡百花樓裡的三大美女,都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我若能找到像那種姿色的女子為妻,少活十年也行。”
陳浩突然見到張立夫發起呆來,心裡便覺納悶,再看到他一臉痴呆,口角竟然流出口涎,不禁暗吃了一驚,還以為他中了什麼邪。
陳浩抬頭循著他的目光望向高樓,隱隱只見到一箇中年道士和一個錦衣老者在談著話。
至於在那道人的身旁,則是一個戴著英雄巾的錦衣人,雖然看不清面貌,卻可看出年紀很輕,頂多二十多歲的樣子。
陳浩打量了一下,發現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那三個人會是官府人士,依他的眼光,琢磨再三,也不過都是武林人物而已。
他暗罵一聲,忖道:“他媽的,張立夫這小子不知在跟老子玩什麼玄虛,擺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原來邀請的都是些江湖人!”
他知道碎碑手樓老爺子才跟自己打過招呼,接得來自北方的兩位武林大豪和一干門下弟子,目的便是不希望有江湖上不長眼的小輩,惹上了這些人,以致橫生事端,引起糾紛。
碎碑手樓八丈算是很給他面子了,他身為淮安府的大捕頭,負責整個府城的治安,豈能讓不長眼的江湖人驚擾了樓老爺子的貴客?
陳浩一想到這裡,也懶得理會張立夫,跨開大步,便朝悅賓樓行去。
他身後的十位巡捕,全都隨他而行,每一個經過張立夫身邊的人,都看了看這個平時頗為精明的漕幫分舵主,不知他為何會突然變成了白痴。
走在最後的一個差人,看到了張立夫這個樣子,終於按捺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張分舵主,你醒醒……”
張立夫從痴想中驚醒過來,哦了一聲,只見陳浩帶著十個差人大步往悅賓樓行去。
他飛身奔去,攔在陳浩之前,道:“陳大捕頭,你要幹什麼?”
陳浩見他嘴角上仍有口涎,不屑的一笑,道:“張分舵主,莫非你是中邪了嗎?”
張立夫愕然道:“什麼?”
陳浩指著他道:“你的嘴角上還掛著唾涎,還不快點擦一擦?不然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哪?”
張立夫臉上一紅,用衣袖擦去嘴角的口涎,道:“陳大捕頭,謝謝你……”
他想到聚集在懷信樓裡的那些勁裝美女,個個青春活潑,秀麗可愛,自己卻連一沾芳澤的機會都撈不到,不禁嘆了口氣。
陳浩兩眼一瞪,道:“你嘆什麼氣?”
張立夫定了定神,道:“陳大捕頭,你真的想要進樓去?”
陳浩點頭道:“嗯!職責所在,我要進去檢視一下,有沒有什麼江湖宵小混在裡面。”
他冷笑一下,道:“否則發生了事情,本官可無法向知府大人交待,而且也難跟樓老爺子說話。”
張立夫又嘆了口氣。
陳浩怒道:“你他媽的又嘆什麼氣?”
他一把扣住了張立夫的右手,使了個擒拿手法,道:“你跟老子玩花樣,老子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立夫右手關節被制,無法掙脫,臉色一變,指著站在悅賓樓三樓上,倚著欄杆看風景的金玄白,道:“姓陳的,你仔細的看看,那位是最近震驚武林的神槍霸王金大俠。”
陳浩一驚,立刻想到蘇州神刀門滅門之事,失聲道:“原來他是衝著無敵神槍楚大俠而來的。”
在他的觀念中,江湖人物爭強鬥狠,無非是爭的一時之名,楚天雲在北方威名不小,外號無敵神槍。
那麼新近崛起武林的神槍霸王,可能是知道無敵神槍已經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