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便急急入了宮,木蓮不放心,與她同行。
到了未央宮前,木蓮卻被禁軍攔住,福公公彎著腰笑著對百里婧道:“婧公主,皇后娘娘說,只能讓您一個人進去。”
百里婧看了眼木蓮,點了點頭,拎起長裙的裙襬,一步一步上著未央宮前的長長階梯,跨過殿前高高的門檻,見母后坐在大殿正中央的鳳塌上,著一身華貴的鳳袍,雍容中帶著一股尋常後宮女子所沒有的英氣和威嚴。
司徒皇后見她來了,卻未開口,只是凝神看著她,百里婧徑自走到鳳塌前跪下,道:“母后,婧兒來向您請罪。”
司徒皇后鳳目銳利,掃過她,語氣卻淡淡:“何罪之有?”
“婧兒不該在禮佛時擅離佛堂大殿,不該打傷皇家禁軍私自下山,不該惹母后生氣。”百里婧垂首認錯。
司徒皇后沉默。
“母后?”百里婧抬起頭,直直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蹴鞠賽讓婧駙馬上場一事,本宮早已知曉,也事先對你父皇說過,所以,你父皇才沒有讓人阻止。大興國的婧駙馬若是連上蹴鞠場的能耐都沒有,他憑什麼活到現在?”司徒皇后眼神微變,毫不避諱地與百里婧對視。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