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荷花好容易把那個又圓又黏的蜜丸嚥下去,就覺得一陣陣睏意襲來,不多時就覺得睏倦異常,在方氏的懷裡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幾日,方氏都拘著荷花不讓她出去,直等她後脖子的印子消了,又見她歡蹦亂跳的沒什麼事兒了,這才鬆口許她出屋。
吃過中飯荷花就趕緊往山上跑,上回農書講到如何堆肥還沒說完,害得她心裡一直惦記著,也不知道齊錦棠會不會再到山上去,該不會再也沒機會把那農書聽完了吧?
她一路上都期待著,自己還會像上次那樣,一爬上山坡就看見他坐在樹下,那麼安靜恬適地等著,就好似自己不過只是遲到了片刻。
不過她的希望很快就落了空,直走到樹下並沒有看見齊錦棠的身影,他倆特意為了寫字而平整過的一小塊平地上,上次寫下的“凡耕之本,在於趨時”的字跡還留在地上,上面一行整齊大氣的是齊錦棠寫的,下面一行略有些歪扭的是自己寫的,而筆畫間卻都已經拱出星星點點的嫩綠。
荷花走到樹根下像以往一樣坐下,伸手往身後一個淺樹洞裡摸寫字的小石頭,卻摸出一張帶著字的紙條,上頭是齊錦棠的字跡,寫著“按時擦藥,免得留疤。”
荷花見狀撲哧一笑,心道那個愛臭美的小子,難道還以為自己跟他一樣不成,她像回覆幾個字,可是到處也找不到合適的東西,只好揣著字條跑回家,揹著方氏找博榮借了筆墨,但是想了半天,落在紙上的卻只有四個字“安好,勿念”,端詳了一下,最後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