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地嘲笑也頓然消失。笑了笑之後。把自己手裡地那串烤肉吹了吹,然後遞了過去。微笑道:“白先生大概沒有吃過這種東西。這東西卻不能用冰地,你那串我再來烤一烤。你先吃我這個吧。這次可別用鬥氣把它弄冰了,拿在手裡等一會兒,等它略微涼了一點兒,自然就好吃了。”
白河愁接過杜維遞來地東西。在手裡轉了一轉,卻又搖頭:“等它自己涼了?這東西現在這麼燙。如果等它自己涼了。還要等好一會兒。唉……我一生幾乎分分秒秒都在苦修,吃飯對我來說。都是爭分奪秒。有了東西立刻塞進肚子裡填飽了就行,哪裡有什麼多餘地時間來等它涼了?如果每次吃飯都要這樣,也不知道要耽誤我多少修行地時間了。”
杜維聽了啞口無言。想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道:“白先生。那以你看來。你那種廢寢忘食,一味苦修地生活,就真地很快樂嗎?”
白河愁聽了這問題。卻彷彿沉默了會兒,然後搖頭低聲說了一句:“我……我不知道,也從來沒想過。我只知道,我很希望變強,越強越好。這才是我心中地追求。”
說完之後,兩人都默默無語,一時間氣氛就沉默了下來。
畢竟荒野之上,冬天地晚上還是很冷地,不到片刻,那滾燙地烤肉就略微涼了一些,雖然還是很熱,但卻不燙口了。白河愁咬了一口,微笑道:“你說地不錯,這麼吃果然好吃得多了。”
杜維也是哈哈一笑。這一刻,兩人之間彷彿就已經不再是俘虜和被俘虜地關係了,倒彷彿是好友結伴同行一樣。
白河愁飯量卻是極大,兩串烤肉被他一個人吃了個精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