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所說,她曾經返回過無痛症的狀態下吧。這樣一來複仇不就沒有意義了嗎。傷治好了就不會痛了啊。”
“不是的。橙子小姐,沒有感覺的情形下也就沒有性衝動吧。所以被□也不會感覺到痛。對於名為淺上藤乃的孩子來說,所接受到的只有被□這個事實而已。但是,正是由於厭惡感,最後心所受到的創傷代替了肉體所感覺不到的痛。她的傷不是在肉體上,而是在心裡吧。
所以痛覺隨著記憶一起被喚醒了。那就是心在痛的緣故。”
橙子小姐沒有回答,反而是式笑了起來。
“那怎麼可能呢。心是不存在的。不存在的東西怎麼會痛呢。”
……對於她的說法,我並沒有用於反駁的確切論據。
說起來心確實是詩意且感傷的東西,無法判斷其存在的確切性。
就在我無話可說的時候,橙子小姐意外地開口反對。
“不過,心是易碎的。由於沒有形體而不會受傷這一點倒是無關緊要。實際上,也存在著死於精神創傷的人。正因為存在著這種屬於某種錯覺妄想之類的事實,我們便不能否認這種無法計測的現象,並以‘痛’這個詞來形容。”
對於橙子小姐來說這種反駁算是比較曖昧的了。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可以信賴的同志。
式不高興地抱起雙臂。
“什麼嘛橙子。連你也和幹也一樣站在淺上藤乃那邊嗎。她可不是那麼可愛的傢伙啊。”
“啊啊,在這一點上我和式有同感。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