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次無功而返之後,便開始信奉惹不起咱躲得起的原則,不與他正面對撼。去年他去邊疆當了個邊防部隊的小兵,不知有多少人拍手稱快呢。這一次他回來了,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哭喪著臉。
“他又是哪路的少爺,很牛嗎?滅這麼個小廝,還用得著料理後事?”楊定山踩過軍區大少,顯然不把其貌不揚的張爍放在眼裡。
“拜託你別給我惹事好不好?就算我跟他真的有什麼,也輪不到你來管吧?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了,我長大了,我要我的自由!”袁思嫻衝他詫道,“你給我回南疆老老實實當兵去,那我還認你這個朋友,你要是敢對他亂來,那我就跟你絕交!”
“思思,我對你一心一意十八年,你居然為了他要跟我絕交”年輕計程車兵傷感地看著她,讓袁思嫻心頭一陣惡寒,暗道你一兩歲就盯上我了啊,早知道當初不跟你玩過家家了。
繼而他緩緩地轉過頭陰狠地盯著平靜的張爍:“你和她做出了那種事,被報道出來之後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回避,你還算不算男人?”
“跟你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袁思嫻在旁急道,她知道被他繼續誤會下去肯定會出事。楊定山抬手打斷她:“你別插嘴,我在跟他說話。”
“我要說的跟她說的一樣,”張爍站起身來直視著這個比自己稍稍矮了那麼一點的年輕士兵,左手蓄勢右手攥拳,雙腳穩穩紮住地面,做出了應付危險的準備,隨即道,“她已經長大了,交什麼朋友做什麼事都是自由的,就連我這個乾哥哥都無權干涉。你,更沒資格。”
對方態度那麼衝,動輒就想要滅他,張爍自然不會以禮待之。楊定山眯起了眼睛,似乎在觀察這小子如此囂張的本錢是什麼,但他從對方的身姿中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老兄,狂是可以的,但要看對誰狂了。在我面前狂的那幾個最終都被我踩扁了,你是下一個”他說完這話陡然間似乎輕鬆了很多,大概是因為終於找到了出手的理由,那就是對方居然在他面前囂張。
他剛吐出那句話來,手臂便毫無徵兆地抬起,缽大的拳頭帶著一股勁風向張爍砸去!在小竹園這種場合轟人,也就楊定山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做得出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狼狽退敵】………
山根本沒把張爍放在眼裡,所以很隨意地甩了一拳自己轟飛。/不過只是這隨意的一拳,就帶著破空的勁風,像一道鞭影一樣飛快地砸向張爍的頭部。
看似疏鬆平常的一擊,讓張爍的神經驟然緊繃,如果被他砸實了,自己多半會成為一隻斷線的風箏,也許還要再經歷一次腦震盪。
這招軍中特種兵專用的橫擺直擊,那次袁思嫻的保鏢阿虎對著方天林也使出來過,小方最近便跟他分析了一下破解之法。他還記得天林當時對付阿虎時的動作,很漂亮的一撥一拉,輕描淡寫地就化險為夷趁勢反擊。
但這種遊刃有餘是建立在方天林的武學境界之上的,而且阿虎的拳力和眼前這位牛犢子般壯實的小戰士明顯有著差距,這麼暴烈的一擊,張爍覺得自己作為一個菜鳥,沒有那麼漂亮化解掉的可能。所以他選擇了小方教他的第二種方法,左手抬肘遮擋死死護住了自己,用一隻鐵臂來硬生生的抵擋對方的一擊。
隨著一聲悶響,那平實的鐵拳便帶著開山裂石之力砸在了張爍的手臂上,一瞬間他覺得左手彷彿失去了知覺,好霸道的力量!
楊定山卻是輕唔了一聲,似乎對他能夠閃電般伸手格擋住自己一招有些意外,隨即又是一記更為猛烈的破空擺拳,仍向原來的方向砸去!
對方的連擊之勢張爍已經感覺到,瞳孔驟然收縮,右手握拳力,原本生根的腳步浮動起來,面對如此高手,他深埋在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勁頭被完全激了出來。
幾乎沒有間隔的第二拳砸到,比之前地一擊更為霸道猛烈,幾乎擊破他地臂防禦!但勁勢足更方便他出手反擊,順勢貼著對方的手臂一滑,方家紮實穩健的腰馬被他換成了沈家圓潤多變的步法,一矮身欺近對方,右拳閃電擊出,卻被對方的左手背格擋了下來。
但張爍早有預料,一擊不中,化拳為掌再上,借對方凝神防禦之際,重心下沉扎馬立足,已成方家破軍鐵山靠之勢,只要進身向前,勢必摧枯拉朽。然而預料中地絕地反擊沒有出現,楊定山同樣的沉腰立馬,頂膝抵住了他進擊之勢,只是一瞬間,兩人便成了貼身對敵的情形。
眼看僵持不下,張爍又一次變招,腳步浮動騰挪,從那危險的狀況中脫身出來。楊定山馬上一記側踢追擊過來,因為離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