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裡頭是花名遠播,有好幾任女友啊,是不是真的?”
這丫頭閒來無事連自己的八卦新聞都不錯過,順便還把關於緋聞物件的那些報道全給看了,如今找到當事人來求證。
張爍怔了下道:“那些娛記說的話你也信?都是胡扯,壓根沒有的事兒。我就對你嫂子一心一意,不信回頭你問她去。這都信,真是不長腦子,那小報上還說你隆過胸呢,是不是真的啊?”
袁思嫻臉上稍稍一紅,輕聲斷言道:“絕對沒有,純天然的!”
“我看著也不像,”張爍有意無意地瞥了那麼一眼,又道,“隆過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小”
把她氣得胸部一起一伏的,就知道這傢伙不會說好話,真是可惡。
“要我替你揍他麼”
一個清冷地聲音忽然在桌旁響起,袁思嫻聽到這個聲音時,臉色下意識地一沉,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的綠裝軍人站在他們這張桌子旁。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張爍愕然地看著貌似想要打抱不平的小戰士,起初覺得他這種打擾別人用餐的行為其實非常魯莽,但他看到了袁思嫻的表情,便明
這兩位認識。而那個戰士,地的確確想要因為他的:|抱不平。
因為他已經從對方投來的視線中明顯地看到了敵意。戰士的軍服貼在身上,掩飾不住他那魁梧雄壯的身軀下包藏地無窮力量。初見時,那驚人的魄力便有如山嶽撲面。
“思思,他就是那個張爍?”
袁思嫻的神情變得越緊張,看向張爍地眼神是一種警告,好像是在勸他趕緊找機會溜走口中卻是岔開話題:“小樹,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難道放假了?”
那個小兵仍是滿懷敵意地盯著在避開他視線的張爍,一字一字地緩緩道:“你和他的事兒剛傳到部隊,我就回來了。”
“小樹,這事兒跟你想的不一樣,他是我義兄”對著這個名為小樹地年輕士兵,居然連心高氣傲的袁思嫻都顯得莫名緊張,這讓張爍對他的來歷越好奇。
“那是在出事兒之後,長出手補救吧。還是說,這傢伙不想負責?不要緊思思,等我滅了他,你嫁給我好了。”
“楊定山!”袁思嫻終於不計形象地暴叫起來,“你能不能別胡來!這裡不是南京,沒人給你擦**!”
對著這個只會用拳頭說話的青梅竹馬,連她也時常頭疼,好不容易等他提前入伍,以為能夠擺脫他的陰影能夠自由一段時間,誰知自己剛惹出點事兒來就把這煞星招回來了。
此人姓楊,連袁思嫻都會忌憚,張爍馬上聯想到了名將輩出的楊家,還有袁軍長手下那位生猛地楊師長。既然是名門中人,行事該當有分寸,被他佔些口頭便宜就算了,不與他計較。誰知他不想計較,對方卻不見得會輕易放過他。
楊定山就跟張爍猜想的一樣,是楊家子侄,正是南京軍區B集團軍那位楊師長地獨子。今年十八歲,與袁思嫻同年,憑著父親的關係,去年提前入伍,已經服役一年多了。
他和思思從小一塊兒長大,在軍區大院裡頑皮搗蛋無惡不作,誰都敢惹。八歲地時候因為跟另一個軍方少爺打架輸了,害思思折了面子,便引以為恥,求父親尋得名師,拜在了福建陶家家主門下,成了陶家記名弟子。
兩年後因陶家門規所限,無法練得內家功法,便又轉投少林,走了外家拳的路子,學藝五年後歸來,勢不可擋,南京軍區地同輩子弟都不是他對手,於是這小子的狂性便被養了出來,但凡遇到不順眼的事情就是拳頭轟過去。誰要是惹上他的小思思,那更是找死。於是他在南京做袁思嫻的護花使,卻惹是生非害得她連課都上不成,成了人見人怕的禍星。
袁思嫻只能去考北影,想要擺脫這人,誰知他居然跟了來,繼續在北京給她護航,終於惹了大麻煩出來,跟北京軍區一個大佬的兒子大打出手,把人家門牙都給敲了,氣得他父親親自過來把他抓回去關了禁閉,隨後便送他參軍去為國效力,省得他有力氣沒處使,盡惹禍。
楊定山這一路打過來,打翻的二代子弟背景個頂個的牛逼,他一直沒事固然跟他的出身家族有關,可與他本身強橫的實力也脫不開關係。楊定山是這一輩的外姓弟子中唯一得到陶家家主陶遠喬親傳的人,雖是隻練外家功夫,可也堪稱得意門生了,因這小子的身體素質實在太牛,不愧是將門之後。如果不用上內勁,只怕陶家同輩弟子裡能跟他扛上的都沒幾個。
那些被他踩過的二代子弟想要憑藉暴力找回面子,難,在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