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到門前,推門而去。
“等……”一字出口,人已經到了院兒中。展昭沒有上前追趕,而是重新坐回座位,眉頭深鎖,實在是不解得很。
若是自己明白那姓夏的所言,哪怕一知半解也好。可偏偏此人說的話,自己是一字不知半字不曉。生憋得自己心口發疼,卻實在是無話可說,無由頭可想。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根本連打聽都沒有門路。
這還是展昭頭一次腦袋發緊,被旁人弄得莫名其妙且一肚子肝火。深吸了口氣,站起身離開廳堂,往臥室的方向而去。這種事必然要對玉堂言講,哪怕說了也沒什麼大用,可也不能這麼憋著!
回到房間,就見到白玉堂和衣而臥,正躺在床上看向自己。早知道他不會真的跑到外面去買東西,展昭自然沒有覺得奇怪。將劍放好,然後坐到床邊嘆了口氣。
五爺沒有起身,而是翻身側臥,伸胳膊將展昭的腰摟住。“那小子究竟找你說什麼?還不能讓五爺聽?”
確實是不能讓這老鼠聽了去。連自己都被惹得肝火上升,摸不著頭腦。要是玉堂當時在場,怕是難逃翻臉伸手。“玉堂,你可聽說過‘鑄劍老人歐長鋒’?”
五爺尋思了片刻,晃了下頭。“沒聽過。怎麼了?”
展昭又嘆了口氣,而後將夏重達對自己所說的話,所問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玉堂。
五爺這邊還沒聽完,就已經氣得坐了起來。等到展昭將那“不過如此”的詞兒也一併道出,五爺伸手就想去夠枕頭前的兵刃。
展昭趕緊伸手握住玉堂的腕子,瞪大眼睛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五爺咬了咬牙,而後答道:“自然是尋那個姓夏的理論!爺倒是要聽聽,他那不過如此是怎麼個解釋!”
展昭搖了搖頭:“算了。看來這其中他必然有些誤會。我告訴你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