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是走了,豈不明擺著不給那個夏重達面子?從種種跡象看來,此人在王爺面前身份頗為重要,若是得罪了,也真是不好辦。
五爺最厭違心行事,不過展昭所慮他也明白。只是他從心往外的不想見到那個人。這種感覺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留下了。更何況他看著展昭的眼神兒絕對與一般人不同,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兒。“貓兒,一會兒那小子要是說點什麼不中聽的,問點什麼沒用的,你別說話,讓五爺我來。”
展昭沒有回答,也不可能答應。與前次去西夏一樣,事關兩國交涉,他不能任著玉堂胡來。不是所有人都能似李元昊一樣心有顧忌。何況現在公主還在人家的勢力範圍之內。但凡有個閃失,怕就是個滅頂之災。
一直往裡走,五爺問道:“貓兒,這姓夏的你可曾認識?”
展昭無奈地搖頭:“不認識。”若認識,豈不早就跟你這老鼠說了!
雖知是問得糊塗,可五爺依舊又道:“那會不會你曾經救的人或者得罪過的人中,有和他相識的?”否則怎麼就直奔這貓兒而來呢?
展昭扭頭看著玉堂,只能給他一個白眼:“白五爺,你救過多少人,得罪過多少人,可都還記得嗎?”
五爺被問得撓了下後腦勺,知道自己這都是多餘的廢話。“我這不是分析那小子的來頭麼。”
“他若說了,我們自然會知道。若不然,在這裡還是別去追尋為妙。”快到會客廳堂所在的院門,展昭止了一步,低聲說道:“玉堂,事關國體,你切不可……”
“走哪兒都這兩句!也就你這傻貓循規蹈矩,難怪趙禎什麼事兒都使喚你!”不耐煩地撇嘴說著,心裡的彆扭勁兒就甭提了。
“玉堂!”
見展昭真瞪了眼睛,表情嚴肅,五爺這心就軟了下來。“行啦!五爺什麼時候沒過分寸?況且還有貓大人你坐鎮呢不是?”
這臭老鼠瞬間轉變的嘴臉,真是讓自己氣不是笑不是。
房間裡的人自然是沒有聽到外面的人在說什麼。但當聽到了展昭開門的聲音,夏重達連忙站起身,朝進來的二人一笑:“二位大人,在下有禮了。”
五爺撇了下嘴,為了不招展昭的瞪眼,沒有說一句話。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回禮問好之類的話出口。轉身來主位坐下,盯著夏重達的笑臉,暗自哼了一聲。
展昭朝夏重達一拱手,道:“不知道夏先生前來,未能恭候,見諒。”說罷也在主位邊坐下,並朝對方一伸手。
夏重達點頭落座。儘管白玉堂對自己的態度十分怠慢,甚至充滿敵意,他依然是面帶微笑,不著半點的不自在。“展大人這是哪裡話來。是在下貿然前來,失禮在先。”
展昭其實也很奇怪。這姓夏的無論從模樣氣質還是言談舉止上,都不帶一點錯處。為何玉堂就是看他不順眼?不單是玉堂,就連自己的心裡也隱約有絲拒意。“不知道夏先生前來,可是王爺有事?”
夏重達笑著搖頭:“展大人誤會了。在下雖然是王府的常客,但卻從不為王爺辦事。這次前來找展大人,絕對是私人之舉。”
展昭看了一眼玉堂,見那老鼠端著茶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轉臉再問:“那不知夏先生所來何事?”
夏重達看了一眼白玉堂,而後臉上露出了些許歉意。“在下這次前來,是有件事想同展大人單獨言講。”
聽完這話,五爺的眼睛就瞪起來了。“你這意思,就是我白玉堂留在這裡礙事了?”有什麼話非得單獨跟這貓兒說?為什麼還得揹著五爺?這姓夏的一次又一次來找,就夠讓人膩煩了的,更別說是讓五爺聽到這“單獨”二字了!
夏重達微微一笑,對上白五爺滿是怒氣的雙眼,不但沒有懼意,反而有一絲輕慢。“在下所言之事,可能只與展大人有關。我想白大人不會不行這個方便。”
緩慢的音調,卻說出肯定的語氣。五爺本想質問的話,被夏重達這一句給噎了回去。
見玉堂的臉色不好看,展昭實在很擔心這人萬一脾氣上來,會惹禍。於是連忙起身拍了一下玉堂的肩膀:“臨出來的時候,張龍他們幾個不是要我們帶禮物回去嗎?反正現在也沒事兒,你就出去看看。”
這臭貓分明是攆五爺出門啊!“你……”
還沒等白玉堂發火,展昭跟著笑道:“我想夏先生也不會單獨對我說些有礙兩國,憂關性命的大事。”偷偷地在手心使了力,其實還是會擔心這老鼠火氣上來不管不顧。
五爺的脾氣雖然暴躁,可如今的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