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子出門在附近玩耍,彈弓小石子,掏鳥窩,小溪捉魚,在穀場堆起火堆烤魚和土豆、蠶豆,這些都是小子十分開心的記憶。再就是,那位夫人對小子也很好,她有時候會把小子放在她膝上,輕柔的為小子清理耳朵,小子則安靜窩在她懷中,聽著她輕哼著的歌謠。最後,是回字棋——”
阿七看了眼手中水杯,輕輕動手朝一邊傾了傾,那杯子裡的水霎時不穩起來,正當水眼看著要傾出來,他又立刻把杯子擺回去,杯子裡的水於是搖晃起來,阿七看著看著,情不自禁的嘴角彎了起來,露出個小酒靨,“那是個很晴朗的天,那婦人一大早就組織小子和其他2個孩子集合到院子裡,她讓我們站在梨樹下,把衣服的下襬牽起拉平成四方的平面,而她自己則把身上特地換的勁裝整了整利落的上了樹,用手裡拿著金屬製的拂子,精準快速的打下一顆顆得黃燦燦的梨子,而我們幾個小子則在樹下像小雞般滿地跑著努力的接著從天而下的梨。”
白淨葉聽的入神,喃喃說了句,“真的是好開心的樣子啊。”這聲音很小,原書卻仍是聽見了,他身子繃了繃,滿面堅毅,似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
阿七沒注意到這兩人的異狀,繼續說著,“後來,一起用了晌午飯大家一起坐在炕上閒聊的時候,她從裡間拿出了一個小木盒——”
“我知道了,那個小木盒就是跟阿七的這個一樣的回字棋對不對?!”白淨葉興奮的嚷起來。
——完了。可憐的老管家在心裡哀嚎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