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郭解淡淡的笑了笑,沒說話。
“聽說郭鏢頭來自‘北漠’?”
“是的!”郭解不能不說話了。
“郭鏢頭出身那個門派?”
郭解還沒有說話,趙萬才說了話:“楚副總鏢頭,咱們只認郭老弟是郭解就夠了。”
都是老江湖了,楚副總鏢頭還能不一點就透,他立即轉了話鋒,說了別的。
郭解也沒有解釋,他不是有什麼怕人知道的,而是誰都問他都說煩了。
又坐了一會兒,丁總管來報,說郭解的住處打點好了。
趙萬才要陪郭解去看看,大傢伙都站了起來,顯然都願意陪郭解去看看!
郭解說了話:“不敢勞動諸位,那位要是有事……”
金總鏢頭道:“沒事,沒事,郭鏢頭還不知道,保鏢生涯固然是刀口舐血,但那是出鏢的日子,不出鏢的日子可是真閒,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我都心疼東家的糧食。”
大傢伙都笑了,既然如此,郭解也就沒再說什麼!女傢伙出了大廳,丁總管在前面帶路,把大傢伙帶到了東跨院。
東跨院是鏢師所住的地方。當然,有家眷的不會住鏢局裡。
這位丁總管真不愧是位總管,他把郭解住的屋,安排在挨著正副三位總鏢頭的屋,他知道東家是如何看重這位郭鏢頭。
郭解在大傢伙陪同下,看了丁總管給他打點的住處,很乾淨、很舒服的一間小屋,鋪的、蓋的、用的,全是新的!趙萬才問:“老弟,還行麼?”
郭解道:“那有不行的道理!”
“要是有什麼不滿意,老弟儘管說,叫丁總管馬上辦!”
郭解連謝了兩聲,並沒有說什麼。
看完了住的屋,大傢伙又陪著郭解到處看,除了沒往後院去,那是趙萬才的住家地兒。
郭解這才發現,這家“威遠鏢局”真不小,西跨院停放的鏢車召幾十輛,健馬幾十匹,趟子手近百。
都看過了,大傢伙又陪郭解回了屋,這才散了。
道小珊現在怎麼樣了。
他後想的是他先後碰到的這些事,他再也沒想到,會跑到一家鏢局來當鏢師。
就這麼想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輕輕敲門,他定了神:“那位?”
“郭鏢頭,是我!”
聽出來了,丁總管。
“請進!”
丁總管推門進來了:“郭鏢頭,您沒歇會兒!”
“沒有。”
“來請您吃飯!”
郭解一怔:“都該吃飯了。”
“您不看看什麼時候了。”
郭解往外看,可不,日頭都偏了西,他道:“怎麼敢當讓丁總管跑這一趟!”
“怎麼說,是東家……”
“可不,特地讓我來請您。”
“東家真是……這我怎麼敢當!”
“您可別這麼說,東家能請到您,那可是得了寶,恨不得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上馬金,下馬銀。”
好,比漢壽亭侯進曹營了。
“丁總管,那我更不敢當了。”
“您客氣,走吧!就等著了您了。”
敢情陪客已經都到了,不能讓人家久等他一個,郭解忙跟丁總鏢頭出了屋。
出了屋,丁總管抬手讓:“郭鏢頭,這邊兒請!”
郭解看丁總管是往後院方向讓,道:“在哪兒?”
丁總管道:“後院,東家自宅。”
原來在趙萬才自己家裡,郭解沒多說什麼,跟著丁總管走了。
從跨院,到後院,不太遠,由丁總管陪著,過了一扇門,進到了後院,後院沒有前院大,可是挺乾淨,也挺寧靜,花木也不少。
一路上沒碰見什麼人,丁總管陪著到了待客廳,這個廳也沒前院的廳大,趙萬才跟金總鏢頭、兩位副總鏢頭都在座,廳中間已經擺上了一張圓桌,只是還沒有上菜。
一見丁總管陪郭解進來,趙萬才跟三位陪客都站了起來。
郭解立即抱拳:“東家,實在不敢當!”
趙萬才道:“應該的,每請一位鏢師來,我都會擺上一桌,沒別的,略表心意而已。”
原來每來一位鏢師,趙萬才都會請。真說起來,身為東家,也理應如此。
郭解沒多說什麼,轉向金總鏢頭三人抱拳:“總鏢頭跟兩位副總鏢頭久等了!”
金總鏢頭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