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放了就是。”
程懷寶望瞭如月與如霜姐妹一眼,臉上泛起一個令人做噩夢的恐怖笑容,淡淡道:“木頭你對敵人實在是太仁慈了。你不是說要讓所有人皆怕我們嗎?這等仁慈法,誰會怕你?”
被程懷寶那比毒蛇更陰險惡毒百倍的目光掃過,如月如霜兩姐妹禁不住一陣汗毛倒立,芳心中皆生出一絲寒意,這人的眼神太恐怖了。
無名眉頭一蹙,道:“小寶你想怎樣?”
程懷寶悠然自得的端過茶杯,舒意的抿了口香茶,閒閒道:“這人交給我吧,木頭你便別管了。”
無名默然片刻,才道:“好,便交給小寶了。記住,你答應我的,不做禽獸!”
“噗!”
剛到嗓子眼的茶水全噴了出來,接著便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猛烈咳嗽。
險些將肺頭皆咳出來的程懷寶哆嗦著手指指著無名,狠狠的道:“木頭你……對著個男人我做屁的禽獸?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你會有小辮子落在我的手裡,到那時看我怎麼收拾你。”
雖然程懷寶努力做出一副兇惡面孔,但莫說是無名,便是方才對他生出莫名畏懼的如月姐妹皆滿不在乎的嬌笑個不停。
無名紫眸中射出兩道誠摯光芒,沉聲道:“無論小寶想做什麼,都要記住,做事可以不擇手段,但立心要正,我們只為自保。”
程懷寶身形一震,眸中微現思索神采,片刻後站起身來,邊向外走邊道:“我知道了。”
望著程懷寶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無名臉上現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兄弟重聚後,他便發現程懷寶無論說話做事,邪氣日盛,愈見乖張。作為兄弟,他自然不能眼看程懷寶繼續沉淪放縱,因之才有了今日這番無名式的敲打規勸。
程懷寶又豈會不曉得無名的用意,行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