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或許未來會有作用。”
程懷寶撇撇嘴道:“若她不肯答應呢?”
無名又陷入沉默之中,半晌後才道:“那她就是我們的敵人。”
聽了無名這個答案,程懷寶心有所感,忽然拍了無名肩膀一掌,惡聲道:“木頭,殺死這麼漂亮的美人你不覺得可惜嗎?暴殄天物這詞你懂不懂?”
無名的紫眸定定的望著程懷寶,罕有的一臉凝重神情沉聲道:“小寶,咱們面前,是刀山火海,一絲一毫的不慎,咱們都將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程懷寶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竟會引來無名如此重話,臉色一正,認真道:“美色再好,也要有命享受,這道理我懂,木頭只管放心。我只是覺得這等絕色若不盡情享受一番便殺了,實在是浪費。”
無名淡然道:“你答應我的,不做禽獸。”
程懷寶現在已快要對禽獸二字神經過敏了,聽了之後汗毛皆立了起來,忍不住抱怨道:“不曉得你這木頭是怎麼想的,我摸摸小臉也叫禽獸之行,你把人殺了卻彷彿天經地義一般,你這算不算只許州官放火?”
無名濃眉微挑,瞄了程懷寶一眼道:“我殺人是因為那人想殺我。小寶呢?你輕薄別人難道也是因為別人要輕薄你?”
程懷寶忽然發現無名的口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好到這個似是而非的問題令他有啞口無言的感覺。
第九十七章 敵人與朋友(二)
怔了半晌他才訥訥道:“照木頭的說法,若以後沒有美人肯輕薄我的話,我豈不是就要做一輩子和尚了。”
無名一臉淡然的將程懷寶最心底的痛楚說了出來:“小寶也可去青樓,如果你不怕被傳上花……”
程懷寶有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蹦起老高,截口叫道:“不許說那兩個字,也不許再在我面前提青樓這兩字,不然……不然我跟你斷交!”
無名平靜的紫眸中忽然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程懷寶猛然打了個寒顫,自認識無名以來,這樣的眸光只出現過一次,而那一次噩夢一般的經歷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程懷寶脖子一縮,剛待腳下摸油開溜,豈知無名比他更快,一把將他手臂抓住,聲音中多了一絲罕有的玩味道:“小寶你老實交待,在夔州府寶月樓那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真的被傳上那個了吧?那你還不知要節制自律,最起碼也應有點道德,別再傳給別人。”
來了……
噩夢又來了……
程懷寶欲哭無淚的看著雙眼放光的無名,他寧願去跟那個可怕的白衣女鬼打交道,也好過面對好奇心旺盛至變態的無名。
果然,毫不在意程懷寶的沉默以對,無名自顧自的又道:“我一直想不通小寶為什麼對花柳這兩字這麼忌諱,還有你那痛快的**聲,小寶那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
**聲……
還是什麼痛快地**聲……
心底最深處的傷疤被無名再一次無情的揭開,即使心理承受能力強如程懷寶也終於忍受不住了,狂嗥一聲:“我受不了了!”一把推開無名,一陣風般落荒而逃。
這一天,程懷寶得到了一個令他銘記終生的教訓——惹神怒,惹鬼怨,莫惹無名好奇!
院子裡的人皆被程懷寶的大嗓門嚇了一跳,如月姐妹眼見程懷寶那副狼狽的模樣,心中對於自己的這位新聖尊崇拜的要死,她們實在想象不出,聖尊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能將無法無天程懷寶折磨成這副模樣。
快步走到近前,如月道:“公子,寶爺他這是?”
在外人面前,無名已恢復一臉淡漠神情,平淡道:“沒事,他經常如此。”
如月與如霜聞言對視了一眼,如霜乖巧道:“公子,熱水已經備好,請公子沐浴。”
無名點首,被如月如霜服侍著洗過一個香豔卻什麼也沒發生的鴛鴦浴後,回到房中,毫不驚訝的發現,程懷寶已在等他了。
這世上大概也只有程懷寶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從方才那等巨大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翹著二郎腿坐在椅上的程懷寶,看著無名與如月如霜的親近模樣,禁不住酸酸道:“木頭你倒是會享受,***,回頭我也找兩個丫環來服侍。”
無名沒有理會程懷寶酸葡萄心理的一番話,坐在了他的旁邊道:“找我什麼事?”
程懷寶道:“我忽然想起來了,搞定了這隻小鳳,你打算怎麼處理那條龍?”
無名微微沉吟道:“若他肯合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