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誰,只是想發洩出來心中的不滿。
待絮絮叨叨的咒罵之後,秀蓉靜下心思才發現諸葛裕的臉上早變了顏色,來不及道歉,諸葛裕已然迅速上前,抓了秀蓉的身體毫不憐惜的把她重壓在那張現在看來才有那麼點喜慶的床上,秀蓉的身體被諸葛裕的衝力撞倒在床板上吃痛的想出聲,張了嘴卻迎上諸葛裕緊隨其後的熱吻,秀蓉腦袋一昏,居然忘記了剛剛撞擊的疼痛,身子繃緊,無力的承接著諸葛裕的暴虐。
在秀蓉窒息之前,諸葛裕抬起了自己的頭,伸出雙手捧住秀蓉的笑臉喃喃說道:“跟你提到過多次,你的心裡現在只能容我一人,春生的事情並非我指使的,平日我的言行從未向別人解釋,但今日我澄清了這事,只是想讓你清楚,倘若那日未遇見你在月光下沐浴的樣子,或許我便沒了機會佔了你的身子,事已至此,我便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我不相信那個叫春生的男子如若知曉了你並非完璧之身,可還會待你如從前一般的好,就是不確定,我才會迎了你入門,今後這宅子便是你的,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
秀蓉瞪著眼睛看著諸葛裕,他話裡的意思很明白,會給自己一個名份是因為女子的清白緣故,並非是娘希翼的愛憐和張媒婆所說的寵溺,還有現在拜堂的宅子,亦並非是什麼侯爺府,自己或許就像戲文中的被藏在金屋裡的阿嬌,說好聽了是個如夫人,說得不好聽點,自己壓根就沒入侯爺府,只是私底下諸葛裕那麼幾個親信的人承認了她是妾室的名份,怕將來跟旁的人介紹,將要說秀蓉只是諸葛裕外面的女人而已!
心酸酸的,眼圈有些溫熱,諸葛裕說完了自己的話,也不再囉嗦,直接伸手探向了秀蓉的衣帶,秀蓉條件反射般的伸手去攔,卻被諸葛裕拿開了,“並非第一次,用不著那麼緊張的,上次我或許有些粗暴,但我保證,這次不會了!”
秀蓉咬著唇,慢慢的拿開了自己的手,任諸葛裕輕柔的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帶子,身前涼了,秀蓉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靜悄悄的躺著準備迎接瞭如上次一般的殘暴。
諸葛裕皺了眉頭看著這般表現的秀蓉,心中突然浮現出一股喪氣,隨即想到上次或許自己真的太粗暴給秀蓉留下了恐懼的印象,想到此處擒住了自己的嘴角,伸出手膜拜一般的探向了秀蓉身前的高聳,不得不承認,秀蓉是個精緻的女子,雖然生長在山村野地,肌膚卻細膩的好像上等的絲綢,臉上也不似尋常的村姑,白嫩的堪比深宅大院裡養著的千金。
諸葛裕的手一搭上秀蓉的胸口,還未待愛撫,秀蓉便忍不住的微微顫抖了一下,諸葛裕見了秀蓉的反應,微微一笑,舒展開自己的眉峰,這小女人看上去像個呆木一般,可身體卻敏感得狠,見她緊閉的眼睛上那黑粗的睫毛像扇子一般的撲閃著卻始終不曾睜眼就知道她有多緊張!諸葛裕突然翹起了自己的嘴角,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慢慢的低下頭去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一下秀蓉粉紅色的**,秀蓉顧不得諸葛裕是否樂意,使命的伸手推開了諸葛裕,起身就想逃跑,卻被諸葛裕自其身後抱了個滿懷,然後再次躺回床上,不同的是這次諸葛裕在秀蓉身下了,秀蓉臉漲紅著不知該如何是好,諸葛裕只一個翻身,秀蓉便又被諸葛裕壓到身下,不同的是這次諸葛裕並未像以前一般壓得秀蓉無法呼吸。
這般近地距離。秀蓉居然敢睜了眼看著諸葛裕了。曾經只是知道諸葛裕長得很俊俏。至少比村子裡公認地俊秀後生春生長得要好看。現在咫尺之間。他烏黑深邃地眼珠緊緊地盯著自己。好像自己便是他欲捕捉地獵物。一個眼神已讓秀蓉放棄了任何逃亡地念頭。只想深深地沉淪……
諸葛裕也盯著這個讓自己破了例地女子。她眼中毫無雜質。像獵場中那些奔跑著地小動物。許就是秀蓉這雙眼才讓自己在南山餘下地那幾日一無所獲。還有她嬌豔地唇。點了胭脂後更加地奪魂。總是忍不住想去探究一下。勾得她那柔軟地丁香小舌與自己共舞。還有那隨著緊張地呼吸急劇起伏著地酥胸不時碰觸到自己地胸膛。勾引出自己越來越抵抗不住地慾念。低沉地嘶吼一聲。摟緊了秀蓉。兩具同樣炙熱地身體碰撞出最原始地旋律……
**之後。諸葛裕緊擁著秀蓉躺在喜床之上。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彼此劇烈地心跳逐漸平緩。秀蓉覺得神奇。這次居然與上次是截然不同地感覺。身體還癱軟著。慵懶地不想離開身邊那具溫暖地身體。諸葛裕也是抱著秀蓉滿足地躺在床上。窗外有人小聲地敲著門。“侯爺。侯爺!”
諸葛裕皺緊了眉頭。拉過件棉布褂子隨意搭在身上。不耐煩地走到門邊。“是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