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地髮絲。襯著細嫩地肌膚更加地白皙。
秀蓉還在後退,直到身體抵住了床裡才停了下來,諸葛裕驚豔過後才發覺秀蓉離自己越來越遠,不禁又把眉峰攢起,一手抵在床上,另一手空出抓住秀蓉的腳,向自己身邊一拽,秀蓉便仰躺在床上,諸葛裕隨即壓了過來,咬著牙說道:“怎麼,嫁了我你這麼傷心,是為了那個叫春生的男人是麼,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倘若心中再想著別的男人,便算犯了不守婦道的罪過,你給我想清楚了自己的身份,那日你與那個男子的行為,換做今天的身份,你該明白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的!”
秀蓉咬著自己的唇,喃喃的抽泣著:“沒——回大人的話,我沒想春生哥!”
諸葛裕直起了身,站在一邊審視著秀蓉,之後對著秀蓉的下巴伸出了自己的手,用食指無名指托起了秀蓉的臉龐,逼著秀蓉與自己的對視,聲音冷淡的說道:“你可曾想過,在自己的夫婿面前這般親熱的喚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你的夫婿會怎樣想?”
秀蓉咬著唇,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諸葛裕的話,心中亂亂的,臉動不了,眼睛到像多餘的擺設了——放到何處都嫌礙事!
諸葛裕見秀蓉又沉默了,放下託著她下巴的手指,粗魯的抓住秀蓉的胳膊,硬塞了一杯酒水到秀蓉手中,冷硬的說道:“喝交杯酒,喝下後便把那個男人忘了,從今天起我要你記明白了,你是我諸葛裕的女人,倘若在外面丟了我的顏面,小心了你全家的性命,快些喝掉!”
秀蓉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這東西陸父是喜歡的,可是秀蓉記憶中的陸父每次喝多了這東西都會對自己打罵一番,若說這陸父是重男輕女才會對秀蓉這般刻薄倒也不對,陸父對秀蓉的兩個妹妹就沒什麼過多的責難,甚至偶爾還會揹著秀蓉的妹妹去山裡戲耍,那樣的慈愛是秀蓉小時候一直渴望著的,可就算秀蓉再小心翼翼的做事,辛辛苦苦的掙錢,可總換不到陸父的喜歡,秀蓉聞見了酒水的味道,便會忍不住的想起陸父來,把自己的眉頭鎖得更緊。
諸葛裕見秀蓉徑自鎖了眉頭,卻對自己手中那杯酒沒有任何的表示,心下的煩躁更加的深刻,伸出手強行把自己的胳膊與秀蓉的纏在了一起,仰頭飲盡手中杯子裡的酒水,在秀蓉錯愕的目光中甩開那個空杯,湊了嘴到秀蓉面前,直接對上了秀蓉微張開的嘴,把自己口中的酒水盡數渡到了秀蓉嘴中,低頭又把秀蓉杯子裡的酒飲幹,然後抹了一下自己的唇,寒著聲音說道,“這酒你不願喝,我便親自餵了與你,交杯酒已然喝過,現在你可以回到床上去了!”
秀蓉捂著自己的唇,只覺得諸葛裕渡到自己口中的那杯酒辛辣異常,含在口中不知是該喝下還是要聽了自己的心願吐出來!
諸葛裕見秀蓉漲紅了臉,嘴裡似乎還含著剛剛自己渡到她口中的酒,立刻擰緊了自己的眉峰,“快些嚥下,你已經進了我諸葛家的門,難不成以為不喝下那酒自己便還有可能去找那個叫春生的村夫不成,別妄想了,現在嚥了酒水自己躺倒床上去,本侯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糾纏。”
秀蓉閉緊自己的眼睛,抻長了脖子,那口中的辛辣沿著嗓子一路下滑,嗆出了她的眼淚,諸葛裕見了她這表情非但沒有同情,反而大聲的笑了起來,惹得秀蓉淚水更甚,諸葛裕笑過之後,伸出手一拉秀蓉,輕柔的說道:“**苦短……”
………【第十九章 洞房】………
秀蓉喝下那酒水,嗆出了滿臉淚水,還未平息了自己的咳嗽,卻又被諸葛裕恥笑了一番,鎮日心煩不寧的委屈全然爆發了出來,雖然秀蓉自幼就比尋常人家的孩子要懂事很多,可畢竟也才二八芳華的,世面未曾多見幾分,上轎之後孃的身體怎樣了也沒個音信,這許多的傷心伴著嗆咳的引子全然流露了出來,一瞬間爆發了。
諸葛裕拉了哭泣的秀蓉向身後的床上倒去,秀蓉並沒有反抗,因她心裡明白,反抗也沒什麼用處,娘說過,兩個人成了親,那些閨房之內的事情便是正常的,諸葛裕見秀蓉沒有反抗,反而鬆了手,仔細審視著秀蓉,“且不說你花容月貌,單單這幅我見猶憐的表情便會吸引了多半男人的注意力,怨不得那個叫春生的男人會在成親的當日偷跑出來,在那種鄉野之地要尋出你這般氣質的女子,實非易事。”
秀蓉聽了諸葛裕的話,吃驚的睜大自己的眼睛,“春生哥那日的事情你也知曉,對,你是該知曉的,春生的哥的事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怎會不知,你是小人!”
秀蓉腦子裡全然都是春生那日被其父親強押帶走的悲嚎,說話也大聲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眼前這個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