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更懂得怎樣隱藏起自己的,讓自己發乎情,止乎禮。他雖不不把男女大防放在眼裡,卻希望對方是感到被尊重著的。
但是——
他的嘴角愉快地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有些債,終是要還的,不是嗎?
想到這,他的手便更加放肆起來。
於是乎,是一夜的肌膚相親,魚水之歡。
第二日,當無憂醒來之時,正午的陽光燦爛之極。
她臥在錦被之中,面朝著外側,被對面的男人用手臂緊緊地箍在懷中。
臉上火辣辣,昨天夜裡發生的一切,讓她不敢面對臉前之人。孰不知,對方早已醒來,只是在等著她清醒而已。
裝睡好呢,還是裝睡好呢,還是裝睡好呢……
她糾結之極,卻一動未敢動。
而她對面的黃藥師勾了勾嘴角,鬆開了手臂,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便起身著衣。
沒過多久,待到無憂睜開眼時,臥房裡多了一個浴桶。
粘膩的感覺讓她沒有想太多,便撐起身,進入浴桶,開始沐浴。即使經過了熱水的舒緩,身上的痠痛依舊提醒著她昨日的放縱。
也許,不僅是酒醉了人,色也迷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對h表示無能 )……
第五十一章
沐浴之後,無憂正待起身,臥室的門卻在同一時間被人從外面開啟了,驚得她立刻停滯不動,靜默地待在了浴桶裡。
在桃花島上,能夠不經敲門就直接進入這間臥室的人,除了黃藥師別無他人,想到此,七分羞窘,三分尷尬之意湧上無憂的心頭,最不巧的是,她還發現,自己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
“我要穿衣服。”靜默半餉之後,無憂乾乾地開口道,只是眼睛依然不敢與黃藥師的對上。
“請便。”淡然的語氣裡透著不加掩飾的笑意,黃藥師徑自走到房內的竹椅上,安然而坐,像是完全沒有聽懂無憂的言下之意一般。
“你能迴避一下嗎?”
“你是我的妻子,這裡是我的臥室。”
所以,我的妻子在我的臥室換衣服,我有什麼需要回避的?
話中之意與話外之意俱是讓無憂無言以對,她看向黃藥師,卻發現對方已經順手拿起了一本看著,糾結了一會兒,在浴桶裡的水變冷之前,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那麼麻煩你幫我拿一下衣服。”
她的衣服飾品在昨天就搬到了黃藥師的房間裡,由於不是她自己理得,所以無憂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放在哪裡。就算不避諱黃藥師,她也不想赤、身禾果體地在幾個櫃子裡翻找,怎麼想都覺得很傻。
聞言,黃藥師將反扣在桌上,從竹椅上起身,走至一個絳紫色的木櫃前,取出了衣服,掛在了屏風邊上。完了之後,又坐回竹椅上。從頭至尾,都沒有向著無憂那兒瞧上一眼。
見狀,無憂略鬆了口氣,又咬了咬牙,快速的站起,赤/身從浴桶內走出,極快地走至屏風之後。在穿衣服的時候,不期然地再次臉紅。
她怎麼就忘記了貼身衣物這種事?!
讓我死了吧,無憂單手捂住臉,在心裡哀嚎。她竟然指使黃藥師去拿——
俐落地將衣服套好之後,把用簪子隨意盤起的長髮放下,無憂走至梳妝鏡臺坐下。
還好黃藥師的房間本就很大,在增添了些許傢俱之後,也不會顯得擁擠。
銅鏡倒映著披散著頭髮的自己,也倒映著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的黃藥師。
對此,無憂倒是一點驚訝之意都沒有。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了每一次梳髮之時,有一雙漂亮的手穿梭在她的髮間。
這一次的髮式改變了許多,沒有留下任何披散的頭髮,而是全都挽起。她想,這大約就是嫁人後的女子梳的髮式吧。
嫁人後啊,她已經嫁人了。
原本是一件很開心的事,但縈繞在心間的陰霾始終揮之不去。
她嫁給黃藥師,是為了離開他。
這樣的因果既矛盾又可笑。
銅鏡裡倒映著男子英俊的臉,讓她的心有些抽痛。
“過幾日,我們出去遊玩。”
頭頂傳來的聲音讓無憂回了神。
遊玩?難帶古時候也也有蜜月之說嗎?
黃藥師接下來的話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還沒有完完全全地看過這個世界吧?”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