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黃藥師牽著無憂一同回到喜房後,便又出去了。無憂自是明白他去陪洪七公喝酒去了,不過一天的時間,足以讓她明白洪七公是怎樣的酒鬼了,桃花島酒窖裡那疾速減少的酒罈就是最好的證明。
被留下的人餓倒也不餓,之前已經吃過了一些糕點,只是略顯無聊而已,她真的是挺好奇的,宋朝的這些新娘子在不能視物,又什麼都不能做的情況下,到底是怎麼消磨時間的。
作為一個穿越者,思想上沒有被封建禮教所殘害的無憂其實並不用就這麼一直呆呆地坐著的。她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說掀開蓋頭,比如說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一下……
但無論哪一種,她都不準備做。因為黃藥師在離開前,曾經重重地握了她的手一下。
那是一種警告,即使黃藥師什麼都沒說,
警告她好好地坐在那裡,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
如果這是一種默契,無憂覺得還是少來為妙。
只是,她並不明白。 ……_!這樣的警告的背後暗示著什麼。
在桃花島上,能夠灌黃藥師酒的便只有洪七公了。
黃藥師的弟子們?
就是借他們一個膽,他們都不敢。
而洪七公也不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一刻值千金,他自是不會讓黃藥師脫太久,即使現在太陽還未落下山頭。
但是,誰會在乎呢?或者說,又有幾人敢在乎?
這是東邪,又不是東聖。
等待的確是無聊的,但是當房門被開啟後,無憂還是不免地緊張起來。
好快,她這麼想著,不僅僅是指黃藥師回來得快,更多的是指,最近發生的事。真的好快,她竟覺得第一次在上官宅,面對黃藥師時的挑釁就像在昨日才發生過一樣,而不是相隔了五年的光景。
蓋頭被倏然揭去,她仰起頭時,便看到了那個即使穿著紅色婚服也絲毫不能掩去其一絲風華的男人。在無憂的認知裡,能夠把如此豔俗的顏色穿出氣質來的,黃藥師還是第一個。
從來美色惑人心。
由古至今,能夠亂人心的,又何止是美女?
他笑著,不同於以往的沉靜與面無表情,卻又不是特別誇張的笑,卻笑地讓她的心像被禁錮著的小鹿一般亂撞亂闖,或許,她能夠那句“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的意味了。
此時此刻,她的眼裡,再也看不到其他,只要這個男人,只有他的笑容。
她只能任由他牽著,坐到了桌邊的椅子上,拿起他的倒的酒,在他惑人的目光中,微微抬起手臂,與之交纏,飲下了這杯合巹酒。
酒很醇,也很香,即使是不懂酒的無憂也知道,這是好酒。只是她不知道,這酒是黃藥師放置在酒窖之外的地方的,就連洪七公這樣靈敏的鼻子都無法找到。
最好的東西,當然應該和最好的人分享。
什麼是最好的人?
黃藥師眼中最在乎的人,便是最好的人。
他看著她喝下酒,悅樂之意漫於心間。
合巹酒,不僅傳達了夫妻二人從此合為一體,永不分離的涵義以外,還寓意著夫妻二人從此同甘共苦,患難與共。 他當然不會讓她嘗苦患難,但是,她也別想離開他。
她感到自己被他打橫抱起,輕輕地被放到了紅色的喜床之上,幾支名貴的髮飾被拆散,長長的頭髮在枕邊散開。
他俯□,俊美的臉龐離她越來越近。
大腦有種缺氧的感覺,也許是那杯酒讓她醉了,又或者是其他什麼。
——酒不醉人,人自醉。
當氣息不分你我之時,唇上傳來了微燙的觸感,瞳孔微縮,她就像被魔魅附身了一般,怔愣地與他對視著。他們的唇舌親暱地交纏著,混亂的呼吸讓她的臉上染上了嫣紅,比之胭脂還要令人迷醉的顏色。
直到他的手隔著衣衫在她的身上游移時,她才驚覺不安地閉上了雙眸。衣衫被解開,面板一寸寸地禾果露在空氣,微涼的感覺的還未持續多久,便被另一個人的體溫所包圍,被他的手碰觸的每一寸面板都燃起了一種灼熱、酥麻。
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悅樂的不僅是身體,更是心。
黃藥師是一個男人,是一個正處於旺盛精力的年齡段的男人。他的孤傲自傲讓他不屑與和尋常男人一樣,出入煙花之地,只是藉由著武功消耗著這些精力。
在遇到了喜歡的女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