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究竟都是在走什麼樣的運道哦?雜麼就能一個接一個的,遇上這麼多的好看的男人!這是韓國的花樣美男團,在接二連三出臺亮相的節奏麼!
只可惜,自家只是這片土地上的匆匆過客。
無力去帶走任一片雲彩的匆匆過客。
就這般在那邊發了一陣子的呆,那個秋王爺倒是在那邊溫聲細語道:
“本王與阿平,原就是舊時相識。本王一直就很好奇,以阿平的那種眼高於頂的性子,常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態度,到底是何等人物,能夠長留在他的身側。原來是你。只是蕭姑娘又何須太過自謙?凡事太過於較真了,反就易失了本性,就不免流於矯情了。姑娘不就是預備著洗個杯子麼?阿春。”
那個被喚做阿春的小宮女會意,笑嘻嘻的自蕭玉手中接過金樽,默然退下了。
蕭玉頓時被他那種平淡無波的語氣雷倒,不由的一時無語凝俋。
臥槽,這是從哪裡冒出的一個唐三藏似的人物?
只可惜,自家並非是一隻剛自山洞裡出來,預備靜心聽人講經的蜘蛛精。
那個啥啥的引來天花亂墜的高談妙論,還是留著,等下一個吧。
咱蕭玉出身粗鄙,在那些妙人兒的眼中,連個屁都不是,犯不著白瞎了這一通高深禪語的。
故而,蕭玉故意用力的揉了揉眼,憨聲說道:
“秋王爺是吧?您剛剛所說的,玉兒聽得有些不甚明白。玉兒只是南宮王爺跟前的一位粗使小廝,是咱家王爺看小的長得還說得過去,特特的費了一兩銀子,從一個小飯館裡挖過來的。跟秋王爺您說句實話,小的也就貪著能多掙點工錢,順帶著,能見識見識這昌邑的繁華,這才不那麼情願的跟過來的。呃,秋王爺既是本地人,可否能幫玉兒介紹一份薪資更高工作更清閒一些的差事?話說,玉兒現跟著的這位南宮王爺,可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
看牢蕭玉,池秋又是淡然一笑。
只不過,這一回,蕭玉自他的溫文笑容裡,看到了一閃即逝的不屑的味道:
“唔,這個麼,容後再議,容後再議。阿平這個人麼,性子是稍顯孤傲了一些,一般人是難入他的法眼的,你說他難伺候,倒也是正常。”
舉起手中的白摺扇,秋王爺微不可察的打了個呵欠,這才懶懶說道:
“不過麼,他為人倒是分毫不小氣的。你若是求他添點工錢,他只要是心情不錯,大抵是都會允的。一點小銀子麼,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的。呃,只是這個阿春,今兒做事怎就變得如此的不利落了?!洗個杯子,竟還費了這麼久,前面的飲宴,大約都快要開始了,會誤了本王入席的時間的,蠢才啊,蠢才。”
 ;。。。 ; ; 舉著那隻金樽,蕭玉在人群中穿行了很久,好不容易的,才從一處側門邊擠了出來。
側門外,通向的,是一處花團錦簇的御花園。
這皇宮裡修的園子,自然又與別處不同,處處都透出一種奢靡氣象。
緩步走在那一處精巧大氣的御花園中,周遭都是草木清新鳥語花香,蕭玉不由得貪婪的深吸了幾口來自天然的新鮮的空氣,精神為之一振。
只覺得,通身頓時就一下子變得神清氣爽的,就像剛吃了一隻人參果一般,五臟六腑中,無一個毛孔不感到極端的熨貼舒服。
唉,說到底,還是在這般無人注意的戶外,做回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要對自己真實的秉性一些。
至少,可以自由自在的四處走走逛逛,不需要費足腦髓,去細細揣度,別人話中的意思,自己又該如何的作答。那般的活著,委實是太耗費心神了。
這般的想著,蕭玉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幾分笑意。
正在東張西望的尋一處乾淨的溪流,預備好生清洗下那隻金樽,蕭玉忽然聽到一個小宮女的聲音,在不遠處的花蔭下,脆生生的說道:
“咦,王爺快看,那邊那個,不就是剛剛跟著南宮王爺後面的那個小廝麼?你瞧他笑嘻嘻的,在那邊東找西尋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嗯嗯,本王瞧著也像。阿春,你過去,請他過來說話。”一個清朗厚醇的聲音,在花叢後淺笑一聲後,饒有興味的說道。
一個長得像山桃花般爛漫可愛的小宮女,分花拂柳而來:
“呃,這位小哥哥,我家王爺有請,請小哥哥移步過去說話。”
蕭玉微微皺眉,暗自長嘆了一聲。
話說,處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