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看見你就信了。你用你爸爸跟哥哥的錢,買下來之後,自己再慢慢還唄?”
海默看了看還在打量著自己的人,毫無顧忌的說道:“商人都是希望有利可圖的,這琴不值這個價錢,最多兩百五十萬一把,何況沒有備用弦,價格應該更低。我不想讓哥哥難做。你之所以買下這對琴,還不是看好了它背後的價值,想引我們上鉤?單單是這把琴,根本入不了你的眼。”
“咦,你這話說的,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可是今日若我們不上鉤,你豈不是白白虧了幾百萬?就算轉手,也不可能賣到兩百五十萬以上,呵,說什麼姜太公,你活得可沒有人家久。”海默正襟危坐,就好像還在跟冷羽談生意一樣。
“我少年老成。對了你剛剛說備用弦的事情,我認識一個老人,他會冰弦工藝,改天去拜訪一下他,讓他給你做幾條備用弦就是了。”
“你認識?據我所知,這種工藝基本已經失傳了,你居然可以找到一個這樣的人?那不如我跟飛然一起去吧,好東西還是不要失傳比較好。”
“拜師?你倒挺有意思的。行,改天帶你們去。”
“d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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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訂婚
飛然在冷羽面前始終一言不發,等到回去的路上,飛然問海默,“你剛剛說冰弦工藝已經近乎失傳了?你阿姊不是會的嗎?這裡比朝日多出了很多東西,不過也少了很多。”
“恩,所以在很多東西失傳之前,我想帶你去看,過幾天我們去麗江,聽聽納西古樂。”飛然眼神迷茫的點點頭,他不知道麗江在哪裡,也不知道納西古樂是什麼,但只要在她身邊,就可以安心。
“你記不記得之前送給我的宣紙刺繡?在這裡可是難得的珍品,也許就繡上一幅,這一年,我們就吃穿不愁了。”
“心兒的意思是,其實我們還是要為生計發愁的,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讓人幫我找些材料,我繡一幅就是了,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宣紙要自己做。”
海默有些懊悔自己的隨意,明明知道在這裡,這個人是這般敏感,敏感到自己一句話,就可能讓他所有的神經繃緊,還這麼說,於是摩挲著他的手,笑著說道:“現在還不愁,等以後真的愁了,就由諾養家,我來坐吃山空立地吃陷,怎麼樣?”
“好。”飛然一口應下,語氣認真而果決。
他們剛一到家,歐陽澤就問道:“你們今天大出風頭啊!”
面面相覷,倒是海風先開了口,說道:“老爸身邊永遠不缺那種長舌婦般的朋友,又不是女人,問東問西的比誰都八卦。今兒的事,怕是我們剛剛離開了會場,您就接到電話了吧?”
歐陽澤點點頭,海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說道:“切,那些人,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咱們倆家聯姻,人人都想巴結完了,再分上一杯羹。”
“海默,你今天的做法,是說該公佈訊息了嗎?”歐陽澤看著眼前這個女兒,不久以前她還一直跟自己撒嬌,但從這個男人來了之後,為了保護好他,她身上居然開始有了凌厲之氣,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先跟司徒叔叔商量一下吧,這種事情也不是咱們說行就行的,就算公佈,也要從訂婚開始。飛然還不怎麼會應對那些八卦的人,所以,我們還要先做好準備,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其實都有文章啊!”
歐陽澤點點頭,“是該跟司徒好好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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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對司徒一家來說,是舉步維艱的,司徒進一直不能面對自己的兒子已經沒了的事實,沒了一個兒子,多了一個“怪物”,是誰誰都接受不了。
司徒進默默的掛了歐陽澤的電話,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如果這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兒子,自己巴不得他跟海默之間情投意合,可是,他不是。
“走吧,走吧,好久沒見到兒子了,一起去吧,歐陽的電話,我們去歐陽家裡坐坐吧。”司徒進對著妻子說道。
“這個時候找我們,難道是有什麼變化?”
司徒進嘆息著點點頭,“怎麼會沒有?歐陽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沒有他的默許,海默跟‘飛然’怎麼會在拍賣會上出盡了風頭?差不多該是公佈訂婚的時候了吧。”
“這才幾天?也太著急了點。”
“時代不同了,什麼樣的婚姻都可以被包容的,不過是個訂婚,閃婚都不是,再說,人家不是還有感情基礎在的嗎?除了海默,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