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後呢？”
“然後，聽到了。”冷羽勾唇一笑，也想跟她打馬虎眼，可是海默明顯沒有接話的意思，只好尷尬的接著說道：“我覺得你們配得上這對琴，正好你們也喜歡，所以就想著送給你們。”
“我聽說無功不受祿，我還聽說無奸不商，那麼冷總裁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
冷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海默還真是太謹慎了，身上長刺兒啊，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送人東西也會碰釘子的。”
“要是你明明白白的說出你的目的，也就不會碰釘子了。”
“我想簽下你們，條件隨你們開，只要完成公司安排的活動就可以。”
海默瞟了一眼熱切的人，冷冷的說道：“我們不賣身。”
冷羽聽了一急，以為海默說的是潛規則的事情，於是顧不得自己的形象，趕緊撇清，“沒人讓你們賣身啊！只是簽約而已，平常也不會有什麼應酬，只是參加一些比賽，舉行些音樂會什麼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這些你可以放心的。”
海風他們聽他這麼說，都笑起來，連海默都繃不住了，這個人還真是求賢若渴，口不擇言，海默的意思明明就是不跟他籤死約，可以考慮在他需要的時候，按照場次、活動簽約，這人居然直接想到了迎來送往的風月場所。
他們這麼一笑，冷羽也明白過來，立在原地，覺得尷尬的很。海風不徐不疾的走上來，輕輕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沒想到你這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有著一顆衣冠禽獸的心啊。你真是那個名揚天下的總裁？現在看起來倒像是個風月場所的熟客，也是，做到你這個位置，應該潛規則了不少人吧？”
“哪有？唉，你要是肯給我稱兄道弟最好了，倒不如先勸勸你的妹妹。如果她同意，我跟她稱姐道妹也可以啊！”冷羽被人戳穿了偽裝，也就不再一副上位者的樣子，眼見著自己正八經的跟海默談，人家沒反應，索性無賴一點，或許有點轉機。
“噗”，海風忍不住一笑，“稱姐道妹，虧你想得出來！”
海默看他們嬉笑的樣子，也就不再板著個臉，說道：“據我所知，現在中國學習古琴的人雖然比不得古代，但是也為數不少，我們從沒考過級，也沒有什麼證書，沒參加過比賽，也沒什麼名聲，你幹嘛非要簽下我們？”
“這樣的最好。你不知道，現在的才藝已經不是以前了，形式大於內容，技巧有餘，感情不足，呵，朗朗不就是個例子？國內的評價夠高吧？獎也得的夠多吧？不走心，音樂還是死的，炫技的演奏很多，真正有感情的太少，我雖然一直關注著那些比賽裡面走出來的人，但我更加相信高手在民間。”
“我不明白，簽了我們，你要付出很多錢，我的意思是不會跟你籤死約的，不想演藝圈那些人一樣，簽了約就得服從你的安排，我只籤場次的契約，對你來說，未必是有利可圖的。”
冷羽自信的一笑，彷彿又回到總裁模式：“這個你放心就是，我自有辦法，你們是黑馬，也是我的殺手鐧。現在的人，生活大多庸庸碌碌，靜下來的時候也知道享受音樂了，流行音樂雖然普及，但是唱片公司的唱片賣的越來越少。現在人還是追求自由張狂，用不了多久就會迷失，然後迴歸本心。還有什麼比古琴更能讓人平靜的呢？”
“不明覺厲啊！”海默微低著頭笑著說道，“音樂是相通的，想平靜下來，其他的樂器也可以，不過我不想跟你爭辯這個，我喜歡這對琴，所以可以答應你，只是分成方面，怎麼算？”
“你七我三，如何？”
“這麼大比例，你豈不是很虧？”
“就是要給你們別人給不了的比例，才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效果。”
海默笑著點點頭，一對酒窩兒淺淺的陷著，“可以，但是我還有個條件。”
“說來聽聽。”
“這買琴的錢，從佣金裡面扣，我們不喜歡欠別人太多，希望是用自己的錢買的。”
冷羽看了看海默，沒想到她是這樣倔強，“可以。不過，我不太明白，依歐陽家的能力，八百萬買一對琴，不是很難，為什麼最後卻放棄了？”
“琴雖然好，不值八百萬，爸爸跟哥哥掙的錢不是來給我揮霍的。”
“既然不值，幹嘛還說要用佣金裡面扣？”
“自己掙的錢，怎麼揮霍都不會落人口實，用起來也心安理得些。”
“噗”，冷羽不禁一笑，“你還真是特別，聽說音樂學的好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奇葩的地方，我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