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了他那件兒襯衣,最上面兒兩顆釦子還敞開著,襯衣下襬就齊大腿那兒。我頓覺有點兒侷促又有點兒尷尬,腳指頭因緊張而往裡蜷了蜷。忽聞他極大一聲喘息,在我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已下床將我打橫抱回床上,重新壓著我的時候還低聲說:“你勾引我。”
我丫抽他嘴巴子!不承認自個兒是那啥啥狂反賴我身上了。等他再此為所欲為之後我已筋疲力盡了,他卻精神頭兒越來越好,點了支菸倚著床頭。我剛昏昏欲睡,他又大力將我推醒:“滾!你他媽呆這兒我不好睡。”
這少爺脾性也忒喜怒無常了吧!這啥時候了才讓我滾。好在我也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爺命令我走人麼!我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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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 。。。
雨夜從城東趕到城西的結果居然是重感冒,我的身子板兒向來跟我的意志力一樣頑強,這次就坐出租裡吹了點兒冷風居然也整出個重感冒。幸好張茜茜第二天打電話找我,要不我得在屋裡睡上一天了。她十分火速地趕到我家,又十分麻利地將我拽進醫院。
這會兒我正一邊兒打著點滴一邊劇烈咳嗽,震得支架上那玻璃瓶直晃悠。張茜茜癟嘴瞅著我:“咋一晚上不見就咳成這樣兒了,跟一肺結核老太太似的。”
她也不挑個好點兒的比喻,林黛玉多適合啊,非得說什麼老太太。我差點兒咳岔氣,根本沒功夫搭理她。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