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開始吃菜,過了一會兒他又懶洋洋地說:“以後別躲了,我本來也沒打算理你。”

我無比端莊地又抬起頭朝他笑,嘴裡還溫柔地回應:“知道了。”

這廝又不說話了,只默默吸了幾口煙,然後將菸頭掐滅在水晶菸灰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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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洗完澡後我穿上那條新買的睡裙,無袖上等綢鍛料,用店員的話來說就是十分性感十分能撩撥人心。這是我自己出錢買的,花了我倆月工資,付賬的時候我站那兒數現金,人拿我跟暴發戶似的一個勁兒地鄙視我,這年頭有錢也得分階級啊!花楞多銀子買這麼塊短料子心疼死我了,可為討陳爺歡心我也就咬牙忍了。他曾不止一次批評過我的穿著,說我沒品味,可卻從不掏錢讓我買衣服去,這人也忒小氣了。

臥房鏤花水晶頂燈閃閃亮著,陳萬鈞坐床上正拿毛巾擦頭髮,他的頭髮黑又軟,空氣裡飄蕩淺淺沐浴露的清香。白色紗簾因敞開的一面兒小格窗灌進的風輕輕飄起來,窗外是條江,江對面兒霓虹閃爍。

我光腳踮到他跟前,輕輕坐他腿上,笑盈盈看著他的眼睛說:“抱我。”

他斜睨我一眼,摟著我的腰,手掌往我大腿深處遊動。我剛軟軟地窩進他懷裡,他的熱吻就鋪天蓋地落下來。陳萬鈞從來都是骨灰級的床上高手,加之我穿的料子少,他很容易就將我剝得精光,然後帶我滾到床上。

“想我嗎。”激情四射地同時他含糊地問我,我只低低嗯了一聲,他便開始用力。疼得我直想罵人,這廝力道也忒大了!

後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房間裡只亮著暖黃小燈。玻璃上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我隨手揀了件襯衣套上,走到窗前看雨。江對面兒的霓虹滅了不少,想來已經深夜了。站在高層俯視雨中的江水倒顯得薄霧層層,十分模糊。

這樣安靜的時刻人卻特別精神,彷彿腦子裡的思緒都清晰得能看見紋路。我向來沒有半夜醒來的習慣,偶爾碰到這情況,就會特別想念宋嘉平。

那個我深愛的小夥兒,我已兩年半沒見過他了。第一次遇見他那會兒我剛念大二。週末跟寢室一姐兒們去爬靈山,剛到半山腰天就開始下大雨,我跟宋越手牽手一個勁兒地往樹底下跑,結果我新買的韓版粉紅平底鞋因泥水的沖刷,軟底子被生生開了口子,每走一步鞋後跟就開一下口子,十分難看。宋越無限惆悵地問我:“言言,咱該咋辦啊?”

剛說完眼前就出現一穿軍裝的男孩兒,他背了一個迷彩大包,雨水順著帽簷往下落水。那麼狼狽的場景他卻十分從容,雨水淋得他睜不開眼睛,他就半眯著眼問我們從哪兒來、幹什麼的。宋越跟她道了一番,他一揮手就說:“跟我走吧,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你們再站下去非重感冒不可。”

後來才知道他是軍校的學生,那次上山是實訓課程。熟了後我就糗他:“你運氣可真好,偏偏就趕上下雨了。”

他告我其實那是學校專為他們挑的“好日子”,所謂訓練就得經歷風吹雨打。宋嘉平很優秀,那會兒還未畢業就被學校選中預備進精英班,他們班兒的人可全是單獨進行這種野外實訓,那天我和宋越在山上遇見他,他就正上著一個人的實訓課。

下山的路上我一直為腳下的新鞋堵得慌,他後來問我怎麼了,我就盯著雙泥腳說:“不帶這麼倒黴的吧!這鞋可花了我整整四十大洋!這才第一次穿呢,就這麼夭折了!”

宋越一個勁兒扯我衣角,可能是覺得在恩人跟前提大洋這個詞兒太俗。可人宋嘉平卻笑得合不攏嘴,還替我糾正:“這應該不是夭折吧,頂多算個壽終正寢。”我拿泥腳踹他迷彩褲腿兒,他也不躲閃只是笑,莫名地就那樣熟起來。

後來宋越就常說我:“咱言言憑著一雙破鞋就把人軍哥哥給拿下了。”

這話可說得真是充滿歧義,不知名的人聽了還以為我是那啥人呢。我在暴力解決了宋越後也覺得奇妙,明明爬山來著,我幹啥鬼使神差要穿那麼淑女的鞋啊,不過若是沒有那一遭,可能也就沒後來的事兒了。想想也覺著十分開心。

“在想什麼。”陳萬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急速收回思緒轉頭看著他說:“忽然醒了,睡不著。”

他赤*裸胸膛坐在床上,只幽幽看著我也不說話,我被他盯得悻悻的不知道是就這麼站這兒妥當還是過去的好。陳萬鈞從上至下將我細細打量,那眼神就像我是砧板上的豬肉而他是那精挑細選的買主一樣。

我十分不自在地也將自己打量一遍,這才驚覺自個兒□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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