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休息的話去做什麼? 再去短途旅行一下? 和蘇璽嶽的雪山之旅讓周鳶一次就愛上了三天的短途旅行,和動輒一週的旅程相比,短途旅行有它特有的魅力。 短途旅行就像是從忙碌的世界裡偷竊出來的童話時間,獨一無二的,猶如夢境般的,給枯燥無味的生活增添了一層限時濾鏡。 而且短途旅行不會讓人太疲憊,周鳶睡了一覺,身體反而格外輕盈,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痠痛不適。 倏然,周鳶想到了昨晚—— 周鳶拽著蘇璽嶽的手指,撒嬌似的說她回來好累,只想躺著,一點也不想動。 其實周鳶沒覺得蘇璽嶽會停下來,她心裡想的是做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就是太累。但她知道,蘇璽嶽會帶領她將這種身體上的疲累轉換成難以言喻的舒適。 可蘇璽嶽停了下來。 再她以為最不會停下來的時候。 蘇璽嶽的嗓音裡帶著濃濃的剋制的沙啞:“小腿痛嗎?” 周鳶本能的點點頭。 隨後小腿處被覆上溫度。 是蘇璽嶽的手掌。 他用適中的力度,幫她按摩。 蘇璽嶽不止幫她簡單的按摩,還會找準穴位,從小腿,到大腿,再到後背、手臂、肩頸。 周鳶整個人像踩在軟乎乎的雲彩裡。 蘇璽嶽眸色暗暗,就這樣俯視著躺在床上任他擺佈的小姑娘。 周鳶的腰很細,他一隻手掌握著綽綽有餘,周鳶的雙腿修長,找了一個慵懶的姿勢躺著,他認真的、摒卻雜念的幫她按摩著。 蘇璽嶽的嗓音在周鳶頭頂響起:“舒服點了嗎?” 周鳶只覺得蘇璽嶽的手好像有魔力,在他的按摩下,身體筋脈通暢,肌肉的痠痛得到了明顯的緩解,甚至堪比專業按摩師,周鳶的嗓音裡都透著舒適:“嗯,好多了。” 但周鳶心底詫異於蘇璽嶽什麼都不做,只幫她按摩,就真的規規矩矩的幫她按摩。 雖然手指撫過之處身上泛起酥癢,但周鳶只將這歸於身體的本能。 完全沒有覺得是蘇璽嶽有心撩撥。 周鳶忍不住問他:“你” 可後面的話,她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嗯,我。”蘇璽嶽像是看穿周鳶要問什麼似的,溫聲開口,回答了周鳶心中的疑惑:“我是你丈夫,又不是滿腦子只知道xx的禽獸。” 周鳶:“。” 還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鳶只覺得男人昨晚沒有做的事,今晚也一定會做。 “有沒有負責人!” 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了周鳶的思緒,現在大家的手頭工作都不算太忙,兩三個人在聽到聲音後,都連忙向外走,想要看看是誰。 聲音的來源是一位看起來至少六十歲的老大爺。 程芳燕開口問:“大爺您找我們有什麼事?” 大爺嗓音依然嘹亮:“你們賠我孫子!” 聽到老大爺這麼講,大家都很關心:“您孫子是遇到什麼困難嗎?” “我孫子生不出來!”這位大爺姓李,李大爺坐在了椅子上,兩腿一搭,手指抬高,“我孫子生不出來,你們不管管嗎?” 周鳶忽然覺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李大爺說的是中國話不假,可為什麼連在一起,她忽然不懂什麼意思了? “您孫子,生不出來?”程芳燕本來她也想到了她孫子,誰知道李大爺胡攪蠻纏,她輕輕“呵”了一聲:“那您得讓兒子兒媳去醫院看大夫,來我們社群有什麼用啊。” “你這是什麼態度跟我說話。”李大爺有點生氣,“你們要不幫我解決,我就不走了!” 程芳燕悄悄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李大爺。 周鳶開口緩和氣氛:“我們這是社群,不是醫院,要不我們幫您聯絡一下您的家人,讓他們來陪您?” “不行,我就要今天見著我孫子。”李大爺大有今天耗著不走的架勢,“你們要不幫我解決,我就去市民熱線投訴、去上訪投訴你們。” 幾個人聽到這話心底又想笑又想生氣,但又得忍著,慢慢跟李大爺說。 周鳶作為這幾個人裡脾氣最好的,用溫和的嗓音對李大爺說:“李大爺,我們可以幫您聯絡您的家屬,或者您後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讓您或者您家屬聯絡我們,在我們職責內的,我們肯定會盡全力幫您。” “你們連我孫子的事兒都幫不了,還能幫什麼?”李大爺見周鳶年紀輕輕,對她說話的嗓音更大了:“總之,我就住在這小區,所以我孫子這件事,你們社群就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