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不想讓你發我們的結婚證,當然是因為那張照片拍的我太醜了!” “民政局的原圖哎!要發朋友圈的照片當然要精修再精修,最好像明星工作室出的圖一樣精緻,更何況是我們的結婚證哎!一輩子只有一次!” “咱們領證那天,太倉促了,我就是隨便化了個妝,一點都不精緻的那種總之這種照片不能流露出去,我們兩個人悄悄地看就好啦!” “蘇璽嶽!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蘇璽嶽點了點頭,很認真的回答:“在聽。” 周鳶“哼”了一聲,在床上扭了扭腰肢,活動了一下,緩解了一下痠痛:“那你還發呆。” 蘇璽嶽聽到周鳶的話後笑了,他解釋著說:“沒發呆,我只是在想那天你的樣子。” 周鳶聽到蘇璽嶽這麼說就興奮了,興致勃勃的問他:“你還記得?” 蘇璽嶽聽到周鳶的話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小鳶,你的丈夫是一個記憶力正常的成年人,當然還記得。” 蘇璽嶽記得周鳶因為周母生病還有些憔悴,但是不難看出她是一個長相精緻的人,因為要領證,周鳶回家換白襯衫,換完白襯衫之後蘇璽嶽覺得周鳶還塗了點口紅,因為臉色沒有之前那麼憔悴了,而且唇色也看起來健康了許多。 周鳶戳了戳蘇璽嶽:“你還記得什麼?” 蘇璽嶽:“記得你回家換了白襯衫之後還塗了口紅。” 周鳶又問蘇璽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蘇璽嶽微微瞪了周鳶一眼:“當然是用眼睛看出來的。” 隨後還把自己的分析和周鳶說了一下。 蘇璽嶽:“那陣子咱媽住院,你的臉色都蒼白了,唇色也白,搖搖欲墜,都怕咱媽還沒出院呢,你先倒下了,但是後來你換好衣服咱們去領證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唇色好了很多,還發亮。”‘ 周鳶默默解釋:“因為我那天用的是唇釉。” 同時,周鳶為自己正名:“我那天不止塗了口紅,我還塗了粉底液、眉毛眼影什麼的我都畫了。” 蘇璽嶽有些疑惑:“那你還說自己沒怎麼化妝?” 周鳶理所當然的說:“那是因為畫的不仔細啊,加入扣口君羊把八三凌企其嗚三六就大概隨便用化妝刷掃了一筆,可能都沒畫上,就走個心理作用,那天時間來不及了嘛!” 蘇璽嶽揉了揉眼尾,實在想不到還能有這種說法。 但恕他直言,除了唇色的明顯差異之外,他沒有看出周鳶化妝和不化妝有什麼區別。 周鳶聽了之後很興奮的說:“真的嗎!你真這麼覺得?” 蘇璽嶽點點頭,“這種事情騙你幹什麼?” 蘇璽嶽見周鳶很滿意,進而繼續循循善誘:“其實我們的結婚證上的照片你也很漂亮,和你本人沒有差別的,雖然是民政局原圖直出,但是不比外面修圖修的差,而且發朋友圈還可以告訴大家,我們不修圖也這麼好看!” 周鳶聽到蘇璽嶽這麼說,就知道剛才的話根本沒勸住蘇璽嶽,周鳶只好繼續勸他:“當然不行了,只有你這種直男才覺得修不修圖、化不化妝沒差別呢,換個人來看,一眼就能看出來啊,還有,原圖和修過的圖怎們能一樣呢,我們要尊重修圖師的工作成果好不好!” 蘇璽嶽小聲為自己辯解:“真的,沒騙你,不修圖也好看。” 周鳶:“那是你對我的粉色濾鏡太深了。” 蘇璽嶽不解的問周鳶:“什麼粉色濾鏡?” 周鳶嘿嘿一笑:“就是愛的濾鏡,一見到我就冒著粉色泡泡。” 蘇璽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所以小鳶每天見到我的時候,就是帶著這種‘粉色濾鏡’?” 周鳶被蘇璽嶽的話說的一愣,隨後立刻反駁:“沒有!沒有!” 蘇璽嶽聽到後輕輕笑了一下,隨後低頭吻了吻周鳶的唇:“分明是軟的。” 周鳶嗔了蘇璽嶽一眼:“哼。” 蘇璽嶽一向尊重周鳶的決定,既然周鳶不想把結婚證發到發朋友圈,那就不發。 周鳶看蘇璽嶽還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他已婚的樣子,跟蘇璽嶽說:“其實就算不發裡面內頁的照片,只發兩本結婚證也很奇怪啊,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才想起來發朋友圈,大家都是領證當天就發的。” 蘇璽嶽其實也想過來了,抱著周鳶說:“我知道,不過小鳶,咱們結婚也不算久,不到半年,我們未來還可以有很多很多個半年。” 周鳶鼻頭一酸,忽然想到了領證那天,蘇璽嶽的樣子。 蘇璽嶽笑著問周鳶:“小鳶,在想什麼?” 周鳶在蘇璽嶽的懷裡蹭了蹭:“在想我們領證那天,你的樣子。” 蘇璽嶽唇角勾了勾,問她:“你還記得?” 周鳶聽到蘇璽嶽的話之後先瞪了蘇璽嶽一眼,隨後很正經的說:“蘇同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