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嶽:“大家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值班的時候這些東西是完全不會出現的。” 周鳶還是很好奇:“那如果萬一有人帶了呢?” 蘇璽嶽點了點周鳶,周鳶舒服的抖了一下。 蘇璽嶽:“別搞這些玄學迷信,其實沒有那麼誇張。” 周鳶的嗓音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嗯” 忽然分不清她是舒服的“嗯”,還是知道了的“嗯”。 愛爾蘭之霧oswule ◎“蘇主任戴的項鍊,吊墜是戒指!”◎ 傍晚十分,夕陽落金鋪滿了正片天空。 臥室內,周鳶調出了一首語調綿長的輕音樂,臥室內的蠟燭香薰燃點著,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身邊的男人和她偶爾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或許偶爾冒出幾句廢話,但不得不承認,周鳶十分享受現在愜意的時光。 蘇璽嶽的手指很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偶爾兩根的手指指腹帶著薄繭,會有細微的不太明顯的粗糲感,他的面板很白,手指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 此刻完美的挑不出錯的手掌正在周鳶身上、以演奏的方式緩緩移動著。 周鳶忽然分不清她是舒服的“嗯”,還是知道了的“嗯”。 但她知道,今天是萬萬不能再繼續了! 周鳶轉了個身側躺著,現在她和蘇璽嶽兩個人面對面,周鳶心想,得找點什麼話題轉移一下蘇璽嶽的注意力才好。 周鳶繼續問蘇璽嶽:“那還有什麼關於你們值班的時候,不能吃的東西嗎?” 蘇璽嶽問周鳶:“怎麼這麼好奇?讓我想想” 周鳶在摟著蘇璽嶽的腰,臉頰貼著他的胸口,笑了笑,“說不定哪天就去你們醫院給你找你啊、給你送飯什麼的也說不準,那萬一帶了什麼不太合適的,多不好啊。” 蘇璽嶽聽到周鳶的話之後微微一笑:“我本來對這些就沒有那麼絕對,不過話說要是小鳶去給我送飯送水果,那就是送什麼我都會吃的。” 周鳶掐了掐蘇璽嶽的腰,勁瘦有力,沒有一絲贅肉,算了,掐的太用力手疼的還是她自己。 周鳶跟蘇璽嶽說:“你別貧嘴,快想啊,除了芒果、旺仔牛奶、紅心火龍果之外,還有什麼不能吃的。” 蘇璽嶽仔細回憶了一下,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紅牛、草莓,還有橙子,好像色彩鮮豔的水果都多少沾點邊,大概就這些吧。” 周鳶吸了一口氣:“這還‘就這些吧’?這不少了,你說的‘色彩鮮豔的水果’,你這一杆子打死多水果呢!” 蘇璽嶽摸了摸周鳶的腦袋:“所以我說啊,你想送什麼就送什麼。” 周鳶點點頭:“好,不過你夜班排班很少哎,我還以為醫生都經常值班的。” 蘇璽嶽對周鳶解釋著說:“我以前值班也很多,只不過最近科室人手還可以,我的值班次數就少了一點。” 周鳶又想到了:“那我去給你送飯的話,你們同事肯定都能看到,話說他們現在知道你結婚了吧?” 蘇璽嶽想到這兒,眉頭微微蹙起:“我說過,他們不信。” 周鳶看著蘇璽嶽一副不開心的模樣,能看的出來同事們不信他已婚也讓他頗為苦惱,周鳶寬慰蘇璽嶽:“沒事兒,哪天我去醫院看你,你同事他們自然就會看到了啊。” 周鳶的肌膚軟的像一塊質地頂級的暖玉,蘇璽嶽愛不釋手。 他的手指在周鳶看來此時此刻十分不老實,蘇璽嶽的手未停,一邊開口說:“你去醫院看奶奶那麼多次了,他們也從來沒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 周鳶甚至在蘇璽嶽的話音裡聽出了一絲委屈。 周鳶想了想:“哎呀,可能是我去看奶奶的時候你沒有去,你在的時候我又不在,就很不巧和嘛,而且你的同事們那麼忙,誰有空天天看哪床的家屬今天是誰誰誰啊。” 蘇璽嶽微微嘆氣,“算了,他們早晚都會知道的。” 其實這幾天蘇璽嶽吃飯的時候聽到過同事們聊八卦,當時聊八卦的幾個同事沒有注意到他也在另一個方向的角落,那幾個同事湊到一起,聲音不大,但是隻要在附近長著耳朵的,都能聽到,所以即使蘇璽嶽沒有想偷聽,八卦還是以一種強勢的姿態進入了他的耳朵裡—— “哎哎哎,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蘇主任今天戴了戒指上班!” “我看到了!還是無名指,不過應該就是裝飾吧,不像婚戒。” “什麼啊,那是經典款對戒,是婚戒啊。” “我是說,戒指是婚戒,但蘇主任戴上,不像是婚戒,有點像道具?” “對!我也感覺,好像就是跟身邊對他有興趣的女生說:‘我已經結婚了,離我遠一點’。” 蘇璽嶽聽到這兒,覺得他們雖然大方向分析的有問題,但是還是歪打正著了一些的。 但接下來他們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