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了一會兒過去,他還在餐廳外,隔著透明玻璃,他看到了座位上坐著一個肌膚如雪的女人。 她的頭髮自然的披落在她的肩頭,襯的她更加白皙,肌膚白的透著淡淡的粉色,像是初春枝頭初綻的梨花,風一吹,梨花花瓣好似飄落在了他的心上。 他潛意識的無比篤定,那就是他的相親物件。 蘇璽嶽的心好像慢慢的被什麼填滿,這麼多年他苦苦找尋的,好像在慢慢回籠。 在走進餐廳的那一剎那,蘇璽嶽忽然想到了他昨晚在書房裡無意間發現的一張泛黃的紙條,他本以為是什麼惡作劇,或者是什麼時候他醉酒後的胡言亂語,紙條上面寫著—— 「我知道你是堅定的不婚主義,但如果家人給你介紹相親物件,不論結局如何,請你對她不要太過冷淡。」 紙條上的字跡他再熟悉不過。 那是他自己的筆跡。 陽光透過樹枝的罅隙落在他的身上,春光正好,他心裡有一個念頭,那就是—— 我不能和她只有這一頓飯的交集。 伏特加冰山vodkaiceberg ◎“時至今日,我仍然覺得結婚不是生活的必須選項,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你,僅此而已。”◎ 他們夫妻的生物鐘都很規律,尤其是蘇璽嶽,基本每天睡醒的時間都很規律。 蘇璽嶽躺在床上,隱約聞到了淡淡的香氣,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昨晚好像做了一個跨度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他還在讀研的時候,又好像夢到了還是學生的他忽然到了幾年之後。 夢境混亂又有它獨特的秩序,不過蘇璽嶽睡醒後還是睜著眼睛清醒了一下。 周鳶注意到蘇璽嶽在揉眉心,迷迷糊糊的問他:“怎麼了?” 蘇璽嶽握了握周鳶的手,“沒什麼,繼續睡吧。” “不困了。”周鳶雖然身上疲累,但大腦清醒了,她忽然想到,昨晚睡前她問蘇璽嶽的問題,好像沒有聽到答案就睡著了,周鳶心血來潮的繼續問他:“還記得昨晚臨睡前問你的問題嗎?還沒有回答我呢。” ——“你現在仍然覺得,婚姻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嗎?” 蘇璽嶽昨晚睡前心裡就有了回答,但他想說的時候,發現周鳶已經睡著了。 經歷一場奇特的夢境,他對他的答案有了更加準確的堅定。 “是啊。小鳶。”蘇璽嶽的嗓音帶著清晨的倦懶,但卻又無比認真:“時至今日,我仍然覺得結婚不是生活的必須選項,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你,你讓我覺得婚姻是神聖的,僅此而已。” 他牽著周鳶的手沒有放開,反而握的更緊了。 周鳶也回握著他的手,兩人十指緊扣。 其實周鳶在問蘇璽嶽的時候,自己的心裡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其實她的回答也差不多。 她即使進入婚姻,也仍然認為婚姻並不是她生活的必需品,但她也不否認自己是幸運的,遇到了蘇璽嶽。 蘇璽嶽知道周鳶的想法後,唇角忍不住上揚:“我們就連關於婚姻的看法都如此高度相似,小鳶和我實在是天生一對,絕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