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到醫院一趟,周母仍然未醒,她的面頰上是化妝品也難以掩蓋的蒼白憔悴。 “你現在身體還好嗎。”蘇璽嶽在周鳶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她現在的狀態,和領結婚證時完全不同,她像一張單薄的紙片,如果有陣風吹過,都能把她吹跑。 周鳶伸手扶了扶額,鎮靜著回答道:“無礙的,等我和你見完奶奶我就回家休息。”